我、村长还有小杂毛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老头,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到了什么,村长便问爷爷道:“小姑爹,究竟是怎么了?”
爷爷皱着眉,不住地抽烟,沉思不语,我们又将目光投到了老杂毛脸上,他却猛地站起来,竟然开始在客厅里面来回踱步起来。再细细一看,他的步法好像有些奇怪。
小杂毛在我身边小声嘟囔,说师父怎么开始走起天罡步,这是要施法么?
我看着新奇,只见老杂毛信步闲庭,在堂屋里踏着奇妙的步伐,一时间我和村长都好奇地盯着他。我看着老杂毛的步伐,渐渐眼睛都移不开了,不由自主地开始运转起爷爷教我的吐纳法门。
顿时,我发现老杂毛的步法由轻盈变沉重,眼前一花,就好像他走在时光长河中,步履维艰,似乎一步步都在涉足着过去和未来,隐约间,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又无法描述。
忽然,老杂毛脚步一停,赫然赫然回头,怔愣地看着我,惊诧地打量着我,一会儿他朝爷爷道:“元老哥,你倒是跟我说实话,小山是不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好像爷爷能懂一样。
爷爷朝老杂毛笑了笑,说道长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住你,这件事情还望道长保密,说着又给老杂毛递了根烟,帮他点上。
老杂毛接过烟,神情有些愤恨,看着爷爷,狠狠地抽了一口后,才恨恨地说元老哥真是瞒得深,没想到这次老道我亏得这么大,这小子老道这后半辈子算是交代在这里了,贫道不管,以后就在此安家落户了!
爷爷却笑呵呵地说好说好说,有道长在此坐镇自当是好,刚刚就说了,从此大家便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呢?
我听爷爷越说越起劲不禁更加疑惑,完全不知道爷爷他们在说什么,还有爷爷今天是不是脑子坏了,怎么让这老杂毛混吃混喝不说,还要养着他们?
想到刚刚吃晚饭的时候,老杂毛一个人就吃了大半个烧鸡的样子我就一阵阵的肉疼,这样下去,以后得花多少钱?
不过之前老杂毛说能让我月圆之夜不痛苦,我倒是暂时先忍了下来。回头看一旁的的小道士,却见他已经歪着头,呼呼大睡起来。
我伸手推了他一下,杂毛小道猛然惊醒,拔起桃木剑就大喝一声,何方妖怪,胆敢冒犯你家道爷,纳命来!却被老杂毛当头给了一巴掌,骂道:“臭小子,怎么敢抢你师父我的台词!”
杂毛小道讪讪地笑了笑,又收起桃木剑,这时,老杂毛过来朝我说,你刚刚看到我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我不明所以,就说看到你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呀,就觉得你挺讨厌的,又来混吃混喝不说,还要蒙我爷爷——我还没说完,老杂毛就连忙让我打住,说为师不是问你这个,说的是刚刚我在走天罡步的时候,你看出什么来了。
老杂毛故意在“为师”二字上加了重音,是在提醒我现在的与他的关系,想到我还要靠他帮我解决身上的苦痛,便识相地给了他面子。我想了想对他说刚刚看到你来来回回的,就像是在爬山一样,走得很费劲一样,好像每一步都很用了特别大的力气。
老杂毛听了之后连忙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又摸摸我的脉门,随即看着爷爷,说道:“真是天赋异禀,这叫老道如何是好!”
爷爷笑着对他说:“道兄何必多虑,毕竟小山将来是要继承我这一门,道兄只需指点即可,决不让道兄为难!”
老杂毛眉头散开,笑着说如此最好,如此甚好。
我看着这俩老家伙不停地在打机锋,听得云里雾里的,偏偏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有些不乐意,便开口问爷爷,说你们到底看出来什么了,别老在打哑谜,你看我门三个就跟傻子一样。
村长也是十分好奇,也点了点头,表达心中的疑惑。
爷爷把烟斗放在了桌上,叹了口气道:“我怀疑,附近有人正在练邪术,恐怕要害了这一片人的性命为魂引!”
要是几个月之前的我肯定以为爷爷在讲故事,可经过了西山头的肉身太岁的事情后,我对爷爷的话也并不是太惊讶,这世上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太少了。
村长却惊讶道:“小姑爹,这么严重吗,要不我们报警吧?”
爷爷没有说话,却是老杂毛开口道:“年轻人,你去报警要怎么说?你可有证据么?”
村长一下子语塞,吱吱唔唔半天,这才说道:“那该怎么办呢?”村长此刻也是病急乱投医,他本来在村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