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愤怒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你们,早就感觉到那丫头不是什么好人。”
颜不帅担心道:“不知道他们会对暖暖怎样,问天,你和小月先去找暖暖。我这里暂时没什么危险。”冷月皱眉道:“不帅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什么危险。”说着自怀中取出一个红色小药瓶,递给颜不帅:“来,把这个吃了,这是我师公炼制的生命药水,可以止血止痛去脓,迅速愈合伤口。”颜不帅接过药瓶:“谢谢小月。”“客气了不是?”冷月拍拍颜不帅的肩膀:“不帅哥,你暂时在这里委屈一下,我和问天哥哥先去救暖暖。”说罢,起身便拉着项问天往外走。
项问天忙制止了冷月:“小月,别急别急,暖暖那边你们就放心好了,自会有人相救的,我们还是先把不帅救出去。”
李云轩翻身跃下千里火焰兽坚实的背,张王府门口早有小九在一边候着,看到李云轩,忙上前牵过兽兽,对李云轩道:“云轩大哥你可算是来了,小王爷等你好久了。”李云轩不及细问小九,急道:“快带我去见大叔。”
小九将千里火焰兽交与门前守卫,李云轩已经脚不沾地的一路小跑进了王府大门,小九在后面紧追着都没有赶上来,不禁暗赞:“小王爷在云轩大哥心中,就像是亲生爹娘一般,他一夜之间就飞奔两千多里,要不是一路上轻功施展,就算兽兽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的,瞧这脚步,就差没有飞起来了。。。。。。”
正暗自思忖的小九撞上突然停下脚步的李云轩,小九站定身形不解道:“云轩大哥,你怎么了?”
李云轩看着眼前独行紧闭的房门,有一丝犹豫,他转身拉住小九,眉头紧皱:“小九,大叔怎么样了?”小九被李云轩这一举动惊住了,他明显的感觉到李云轩的双手在颤抖,他却不知道李云轩此刻内心的万般煎熬。
怎能不心怯?情怯?他好怕,怕独行真的有什么危险,纸条上的字迹清清楚楚如印在心上,一路上策马扬鞭,心急如焚,“大叔危”那三个字像是写在眼睛上,时刻都那么清晰,让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着,如今一门之隔,他却心生怯意,他怕看到自己这辈子也不愿看到的情景。
小九咽了下口水,看了看渐渐泛白的天色,再看看李云轩焦急苍白的脸,道:“其实小王爷他没事,纸条上的内容并不是真的,小王爷三更时分就命小九在王府门口候着了,等你一来就把事情告诉你,可云轩大哥,你跑的也实在太快了,我怎么也赶不上你,这不,小王爷就在里面等着你,你进去吧。”
李云轩疑惑着推开房门,独行正和萧红云端坐在堂前。
≈儿。”看到李云轩,独行起身走上前来:“一路上辛苦了。”李云轩眼眶一热,跪倒在独行面前:“大叔,轩儿。。。。。。”独行忙扶起李云轩:“好孩子,快快起来,你心里的话,大叔都明白,这一路上让你难过了。”
李云轩站起身:“看到大叔平安,轩儿受再多的苦也无所谓。”
≈独行拉着李云轩走向一旁的座椅:“坐下来,听大叔慢慢和你细说。”
萧红云此时也自后堂端过来一杯热茶,放在李云轩面前,李云轩抬头谢过萧红云,便向独行问道:“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独行叹道:“昨天,我们发现了不帅与暖暖的下落,就在白府正对面的庭院中,所以问天便在入夜时分潜进那座庭院,我也让如影暗中去相助问天,最后还算顺利,问天救了不帅出来,如影也找到暖暖,把她救出,可就怕这天色一亮,他们发现人没了,势必会有所行动,现在敌暗我明,我们不知道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也不确定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行动,既然能够明目张胆的加害不帅和暖暖,就是明显不把王者归来和漫步云端这两大帮会放在眼里,如今我们几个人都有心无力,所以只好飞鸽传书让你连夜赶来昆都,又不能在信上言明,只好诓骗你,说大叔有危险,轩儿啊,让你担心了。”
李云轩道:“大叔,千万别这样说,不帅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他有危难,我一样义不容辞,不帅和暖暖现在怎么样了?”
≈两人中了后宫春。”独行摇头道:“王府的御医已经帮他们看过了,只是这后宫春不似一般的春要,应该还用了些手法,所以毒性猛烈,御医也束手无策,不过据张崇文讲,昆都城中最有名的青楼------万花楼,她们最擅长使这种毒药,就是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出手相助。”
李云轩凝眉道:“又是后宫春?可惜当初没有找诗梦要些解药,万花楼。。。大叔尽管放心,今晚我便去这万花楼走一趟,大叔,你也一宿没合眼了,先歇息歇息,我去看看不帅和暖暖。”独行点头道:“去吧。”
李云轩起身向门外走去,行至门口,犹豫着止住了脚步,慢慢回身:“大叔。。。。。。”
≈么了轩儿?”
≈李云轩言语艰涩:“小月在不在这里?”
独行起身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李云轩的肩膀:“大叔知道你心系小月,可她。。。。。。不在这里。”
眸中的期待变成了失望,李云轩苦笑着自嘲:“活该我自作自受,大叔,若是她来找你,一定帮我带句话,云轩。。。。。。想她了。”说完这句话,李云轩眼眶微热,他不敢久留,转身向门外走去,他怕他这一停留,便会泪雨滂沱。
≈父。。。。。。”冷月站在独行身后,幽幽道:“云轩哥消瘦了很多。。。。。。”独行怜惜的轻抚冷月脸上的伤口:“轩儿不会在乎你容颜的改变,小月,师父看得出来,他知道你在这里,只是你不愿意见他,他也只能佯装不知,咫尺天涯,是何等痛苦,不如出去见见他?”
冷月低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他?师父,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我迟早有一天要死去的,到那时候云轩哥会更加痛苦,不如就这样,让他慢慢淡忘我。”
≈说什么丧气话?”独行微愠道:“有师父在,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死不死的话,让人听了生气。”冷月调皮的拽住独行的衣袖,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小月知道错了,师父,我以后再也不这般说话了,莫要生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