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阵最大,占据了整个空地近七成的地方。
各个种族之间矛盾重重,战争时有发生。但是现在这些以往的敌人们一起聚集在这,却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却是得归功于十多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人。
这十多个人都身穿同样的衣服,紫色的长袍,前胸和后背处绣着八卦图。他们都是道教的供奉和长老,实力最差的也是神祗级别的。这十多人身上散发出一股股摄人心魂的神威,让下面那些桀骜不驯的各种成员们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过激的行为。
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这十多人心中不禁对林寒充满了敬佩。林寒仅仅是一句话,就让这些人不远万里地从各个地方赶来华尔顿城。虽然以前的各大帝国的皇帝一句话也能招来不少人,但是他们招来的都是些普通人或者低阶职业者。而这下面的十万人却绝大部分都是高阶职业者,皇级多如狗,帝级满地走。而剩余的那些不是高阶职业者的,也是有些天赋极强的人,或是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
他们似乎看到了道教快速崛起的一幕,有了这十万的高手和超强天赋的人加入,道教的未来一定极为光明。他们不禁庆幸自己在这道教初创的时候加入,不然过不了多久恐怕他们想加入还要看别人能不能看上眼???
在这十多人陷入沉思的时候,林寒讲道的时间也到了。
“嗡~”
一声轻鸣声从华尔顿城中传出,随着声音一道通天光柱拔地而起,直插云霄。在光柱中,一道人影悬浮在半空中,盘膝而坐。由于光柱的,那人影的脸部极为模糊,即使是这里除了林寒外最强者用尽全力也无法看清人影的真面目。
林寒盘坐在光柱中,看着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十万听道人,脸上不禁露出满意之色。原本,林寒以为顶多也就万把人来,且天赋一般。但没想到却又十万人前来,且其中天赋极强着也有近百,不禁大喜。这些天赋极强的可是道教未来的基石,成为道教辉煌的强心剂。
他手臂轻轻一挥,在所有人前面预留的高台上蓦然出现六个蒲团,然后什么也不说,沉默地看着下面的人。
下面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那六个突然出现的蒲团,都是有些茫然。
过了十多分钟后,一个看起来年纪仅有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方阵,踏上前往高台的台阶。刚开始他走得还是挺轻松的,不过越到后面越艰难,似乎有千钧重的东西压他的身上。等他踏上一半的台阶时就已经后继无力,只得颓然地从台阶上退了下来。
有了第一个榜样,后面的人也纷纷学样,踏上那台阶,不过基本都在登上一半的台阶左右退了下来,仅有几个人可以登上更高的台阶。
一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台阶上仅剩下十多人还在努力向上攀登。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最前面的六个人登上了高台,依次坐在蒲团上人,这六人有三人是人族,其余三人一个是羽族,一个是魔兽化形,另一个却是海族中的皇族美人鱼一族。见到六个蒲团已经坐满了,台阶上仅剩了几个人大多一脸的颓然,纷纷退下,只有一个人依旧在努力地向上攀登。只是他没跨上一个台阶都得付出极大的努力,浑身汗如雨下。为了坚持住不倒下,他的双手用力地撑在腿上,手指因为用力只见完全发白。
感受到这人的努力,那先坐上蒲团的六人纷纷站起身来,紧张地看着他,不时发出鼓励的声音。
看着这六人的动作,林寒不禁露出满意之色。他学习鸿钧老祖设立六个蒲团就是为了挑选最好的弟子,这六个蒲团虽然没有鸿钧老祖那种定圣人的功能,他也没有鸿蒙紫气这种逆天之物。但是这高台和六个蒲团也不是简单之物,他在高台周围,以及台阶上都布置了不少魔法阵,用来考验弟子的心智和天赋,甚至是飘渺虚无的机缘。
那些没有登上台阶进行筛选的人自然就是无缘之人,登上台阶却不能登顶的就是天赋不够或是心智不坚。但是对于他而言,弟子不仅要天赋好,还要团结。现在,看到那六个首先登上高台的人并没有漠视或是仇视那个依旧在努力的人,而是给予鼓励。这让林寒极为满意,他可不想三清分家的事发生在自己的教派中。
在林寒思考时,那人在六人的鼓励下也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高台,不过高台上只有六个蒲团,那人只好站在六人身后。林寒也没有再变出一个蒲团,有些事已经决定了就不能更改,即使他想改。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林寒淡淡地声音从光柱中传出。
“吾乃道教第一任掌教林寒,有感于天地之道无可继承,无可传播,特立道教,今将自己所感所思传与诸位有缘之人。请坐!”
随着林寒的话落,下面所有人都学着林寒的样子,盘膝而坐。那些人刚坐下,林寒的声音讲道的声音随之响起:
“天地初开之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读力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万灵居其一焉。灵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大道之下,天地为纲,一切存在皆为道。故所谓大道无处不在,道亦无处不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其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惟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孰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浑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澄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惟不盈,故能敝不新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