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希望吴若棠没有因此觉察出他不是吴若棠所说的“朱兄”。
吴若棠笑道:“我说呢。猪兄怎么可能忘了小弟呢?就算猪兄忘了小弟的人,也不会忘了小弟向猪兄借的三百两银子啊!哈哈!说笑,说笑。小弟这半年来,辞家出门游历。今天恰巧在这里碰上猪兄,也算是有缘。既然如此有缘,还请猪兄卖小弟一个薄面,让小弟我做东,请猪兄你到前面酒铺中小酌几杯如何?一来,我们哥俩叙叙旧。二来好让小弟我有机会还了猪兄那三百两银子。”
“猪兄”喜出望外,无端端天上居然会掉下三百两银子来,无怪乎早上出门的时候,树上的喜鹊会在自己头上拉了一坨屎,当时还以为是晦气,却原来是吉星高照,鸿运当头啊。
“猪兄”忙道:“老弟说哪里话来。既然到了哥哥我的地头,自然该我请老弟喝酒,怎么能让老弟你破费呢?”
吴若棠故意争持一番,无奈那“猪兄”坚持要自己付帐,而且要到城里最好的酒楼“英雄居”去,吴若棠只得同意。
“哈哈,兄长还是那么的慷慨大方,热情好客啊!”吴若棠长笑一声,挽着“猪兄”的手,两人屁颠屁颠地向“英雄居”方向走去。
吴若棠和“猪兄”二人在英雄居二楼雅座坐下。
吴若棠自然是趁机大点特点好酒好菜,直听得“猪兄”心痛不已,但“猪兄”一想到三百两银子,心里又高兴起来。比较起那三百两银子,这些许酒菜又算得了什么?兴奋之下,频频举杯相请吴若棠喝酒,满心希望吴若棠酒足饭饱之后,痛痛快快地将银子拿出来。
吴若棠盯着满桌的酒菜,眼放奇光,运筷如飞,刹那间风卷残云,已将桌上酒菜吃去十之七八。
“猪兄”见吴若棠打着饱嗝,知道时机已到,忙殷勤地给吴若棠满上一杯酒,道:“不知这英雄居的酒菜还合老弟的胃口吗?”
吴若棠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只是我见猪兄倒没怎么动筷,莫非猪兄对这些酒菜不满意?”
“猪兄”心道,我只惦记着那三百两银子,那还在乎喝酒?他笑道:“不瞒老弟,哥哥我先前已经喝过了,此番纯是为老弟你洗尘而来,所以我只能勉强奉陪几杯,倒教老弟笑话了。对了,老弟先前所说的那三百两银子的事,不知老弟现在觉得方便不方便?要是方便的话~~嘿嘿~~~!”
吴若棠酒足饭饱,大笑道:“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现在就给你。”说着,将手慢慢伸入怀中。
“猪兄”一听,立时高兴起来,睁大双眼盯着吴若棠伸入怀中的手。双目中满是贪婪之色!
谁知吴若棠摸了半天后,突然惊叫一声:“糟糕,我的银票放在客栈行李中忘了带出来了。”
“猪兄”听他如此说道,脸色渐渐变了,他看了看吴若棠,暗想:“莫非此人是个骗子,他故意装作认错了人,好骗我一顿吃喝?若是果真如此,那可饶他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