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容庄王朱祐枢近来家中是大兴起了土木,原有的亭台、花石拆卸了不少却是又在原有之处各起了一间供下人居住的房屋。
不得不说朱祐枢手下之人的执行力还是挺厉害的,只日间便将八间屋子修建一新,细看之下还颇有几分意味,倒也不给朱祐枢这豪奢的王府掉面子。
将八间屋子细细看了一遍见其都与自己所定的方位没有偏差之后杨悦心中暗道:“却是比飞宇家的动作要快的多。”
这几日内可是不只朱祐枢的王府内动了土,还有那魏国公徐府之内也是兴了土木,这几日间杨悦是两家之间来回奔走,甚是繁忙。
“王爷府中可有精通花木之人?”杨悦见那几间屋子都无问题又向朱祐枢道。
朱祐枢闻言眉头一挑,话匣子立刻打开了:“先生你是不知,我这府上有个王姓老奴祖辈都是为我皇室管理花卉草木的,此人手艺端的是高,你看我这府中洛阳的牡丹、云南的山茶,空谷的幽兰,还有那几棵移过来的荔枝、琵琶树,府后满满当当的一片芍药都是此人管理的,便只看这些花木先生你说这人有本事没有?”
杨悦好不容易等朱祐枢炫耀完毕后这才道:“既然王爷府中有这般人才,那杨悦所言之事便是轻而易举了,你只需让那花匠在这八所房屋之后各植三十六棵桃树便好,且这桃树之数日后一棵也不能多一棵也不能少,若是但有枯死的桃树便要立刻移植新树补上,王爷切记!”
朱祐枢见杨悦说的慎重心中哪敢怠慢,只是一个劲道知道了。
“那些个铜钟可曾打制好了?”杨悦有向朱祐枢问道。
“都按先生吩咐打制好了,我这便让人送来。”朱祐枢点头道。
不一会四个王府下人手捧八个一尺来长的黄灿灿的铜钟快步奔来一字立于杨悦面前。
杨悦将那八个铜钟拿起验看之后点头赞誉随后捻起一支毛笔来沾了朱砂墨来各在铜钟之上绘了一个相同的道符,随后手结印势冲着那铜钟上的道符打了上去,手印一应那道符便疏忽一下隐入了铜钟之内去了。
待得将八个铜钟之上的道符都以手印打入钟内后杨悦吩咐道:“将这八个铜钟各悬在那八间屋舍正中之处。”
杨悦吩咐人下去悬挂铜钟之后又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密密麻麻书着名单的纸张来:“王爷,府中之人八字我都看过了,却是只有六十人八字中阳气旺盛,只是还缺少四人,待会按我这纸张最后所书的那几个生辰去街上收罗一些附和的一人来府中做值以便补上这所缺的名额,王爷看可好。”
朱祐枢自是对杨悦言听计从哪里会有异议。
“那六十四个男子生逢阳气最旺之时辰,体内阳气最为精纯,那八个铜钟可集他们体内所散发的阳气储存其内,桃树又为木中之精本便有驱邪之用,加之到时移植过来之后又与这般精纯的阳气相伴相生其神效更盛,故而这几般东西王爷定要看视好了莫要出了差池损了阵法。”杨悦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浪荡王爷再次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