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的药?”秦元估计肯定是这吴起强灌的,因为晓红是红花楼的花魁,是的摇钱树。更重要地,晓红还处于正当年的时候,她还有至少十年的光景。可以给挣来很多的钱,所以,她不会轻易得罪她的。
果然,吴起老实巴交说道:“我让妈妈拿来的药,我自己强行喂她吃下的。”这一点他也没办法乱说,因为一问就知道是不是说谎了。
“你喂她服药的时候。旁边有人吗?”
这个问题也不好撒谎,要说有。人家一问是谁,就会穿帮。所以吴起想了想,仍然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妈妈拿来蒙汗散之后就关上门走了,我自己强行喂的她。”
“嘿嘿,你一个人怎么喂?”
“她喝醉了,反抗的力气不是很大,我压住她,掰开她的嘴强行灌下去的。”
吴起这句话倒可以得到晓红姑娘嘴鼻部位的按压痕迹尤其是唇间的痕迹以及和牙龈出血的印证。
秦元问道:“灌了药,多少时间发生药效?”
“一般一炷香左右。”
“嘿嘿,吴起好像对这种药很熟悉哦?”秦元盯着吴起瞧,瞧得他直发毛。
吴起讪讪地说道:“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秦元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依然揪住吴起的犯罪嫌疑不放,说道:“吴起,那这一炷香的时间里你在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就坐在一边哀求晓红姑娘,一直到她药性发作,然后我和她做了一回,就走了。”
秦元找不到他话中的破绽,想了想。继续说道:“吴起,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我需要了解一下,等一会可能还有话要问吴起你,你先下去吧。”说完向吴雄使了个眼色。
吴雄会意,招来两个衙役站在吴起身后。
吴起在吴雄录好的口供上画了押,正要走。这才发现身后地两个衙役,微微一愣,刚才上来之前没有人看押,怎么问了话之后,好像变成了罪犯被看押起来了。转头望向秦元。
秦元叹了口气,说道:“吴起,你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她的身上有搏斗伤痕,你也承认你和她发生过撕打,不能排除你恼怒之下,突发性失手杀死了她。所以,你有重大犯罪嫌疑,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我只能先将你看押起来,不好意思。”
吴起脸色煞白,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大人,求你千万明察,我真的没有杀晓红姑娘啊。我那么在乎她,怎么会杀她呢?”
“你在乎她?你要真的在乎她,就不会打她,就不会霸王硬上弓。更不会对她使用灌蒙汗散这样的下三滥手段!”秦元森然地说道:“再者说,这由爱生恨的事情多了去了,情人之间吵架,一时气愤冲动杀人的事情,本县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最后这句秦元说的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讲过一些情侣吵架然后冲动杀人的案例。
吴起无助地瞧着秦元,不知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