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来人竟是他的老熟人,而且这个人还曾经很是赞赏任昙魌的所作所为。与此同时那人仿佛也看见了任昙魌,指着任昙魌哦了半天也没想出他叫什么名字。
“陈警官,你不记得我了吗?”任昙魌还是先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记得记得,不过我好像忘记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来着……”那人一拍脑袋,最后还是没有想到任昙魌的名字。
“就在三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和全国大多数人一样来京城念大学,然后路上遇到了一个“行尸”,最后还多亏了陈警官的英明神武才最终平息了那场风波……”于是任昙魌仔细的把当年的事情还原了一遍。
“对,对,原来是你小子!几年不见,你小子变化蛮大的嘛,都快不认得你小子了!”说着那陈警官便是上前来锤了任昙魌的前胸一下,意思是表示友好。
看见任昙魌和这带队的警察关系貌似很好,任昙魌的爷爷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去。陈警官很和任昙魌说笑了一会儿之后,便阴沉着脸问道:“我说你小子这可不对啊,若说这么些年没见,你回来我应该欢迎你才对,可是你这一回来就给我惹麻烦,这可不对啊?”
“陈警官,这算是什么麻烦呢,我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呢,怎么我喊一嗓子就犯法吗?”任昙魌故意装糊涂的说道。
“你喊一嗓子确实不犯法,可是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陈警官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知道啊,这是哪里?”任昙魌已然装糊涂。
“这是前清的忠王府!”
“难道在前朝的王府喊一嗓子就犯法吗?”任昙魌心中暗暗好笑道。
“唉,怎么跟你解释呢,这个当然是不犯法的,可是你没看这已经被封了吗?而且封条也没揭,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另外这里面还可能藏有法式车轮学员,都是国家所不能容忍的……”陈警官无奈的苦笑道。
“什么,你是说那些人是的?”任昙魌睁大了眼睛问道。
“这么说你见过他们?”陈警官两眼放光的惊讶道。
“没,我怎么会见过?”任昙魌自知说露嘴了,只能小声的反驳道。
陈警官一声冷笑,心说,小样儿,你都承认了,还在这装呢,看老子怎么把话从你嘴里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