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但是现在真的你不能在这里!”林岚苦笑着说道,“等下我哥哥和嫂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再讨论应对之法!”
“你哥哥嫂子!”任昙魌吃了一惊说道,“你嫂子可是叫沈梅?”
“嗯,是的!我也曾听他们讲过,若说他们的事情在苗疆还多亏了你的帮助,不是现在我赶你走,实在是不能让你也卷进这场是非之中!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大了,你根本就付不起这个责任!”
“我付不起责任,那你呢,难道你要赔上全家人的性命吗?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一个人!”任昙魌不服气的反驳道。
“我……”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吧,那就别赶我走!”任昙魌有些激动的说道。
“不行,我觉得这事情你还是远离的好,毕竟发生在我家,我怎么都是摆脱不了嫌疑,而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刚才那话虽然林岚回答不上来,但是他还是认这个死理,就是不让任昙魌参与进来。
“那你这边若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任昙魌见这时候的林岚眼圈已经红了,若再和他争论下去恐怕不好,于是他只能暂时退步了。
简单的客套了几句,任昙魌离开了这个精心动魄的古宅,晃悠悠的往学校走去。其实他内心也充满了迷茫,不知道这一去还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他现在也有些后悔和那个张强的交易而且还把宝刀押上了。因为从目前的种种来看,这个林岚也是有问题的,不然好好的人家怎么会在自己的地下建造一个水牢,那究竟是囚禁什么人的,所有的这一切一直在他心头萦绕不去。
踏着早上的朝阳,任昙魌踏进了北大这所全中国的学子向往的地方,但是他却并不像别人那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失落和无奈。
转眼已过三秋。当再次正面看向这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学府的时候,任昙魌心中感慨万千。良久之后他还是叹了一口气,看似漫不经心的踏上了这条悠远的道路。
穿过两座花园,绕过碧绿的湖水。当他再次踏上宿舍的这条道路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来时的那种诡异的气氛,当他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其他的兄弟都还在忽忽大睡!
于是任昙魌大喊了一声:“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本来想搞个笑调节下气氛,哪知睡得正香的宿舍老大叫老杨估计正在做梦娶媳妇流口水呢,只见他吧嗒吧嗒嘴,迷迷糊糊的说道:“哪个傻逼,下雨关老子什么事儿?”
“嘿,小七,是小七回来了吗?”一个很震惊的声音从上铺传了下来。任昙魌抬头一看,这人他认识。正是当初接他的学哥万松!
“松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任昙魌的吃惊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万松本就高他一届,而现在连任昙魌都面临着毕业,按正常情况来说这万松应该已经离校了。
“该不会是……”
任昙魌想起了他刚刚来学院报道的时候万松介绍那个轮滑社的坏蛋小梁的时候说的话。当然万松并不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嘿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工作不好找啊!”
在他们说话间,除了他们宿舍老大老杨没有醒来,其他的人都醒了。这里面甚至有些人根本就不认识任昙魌,因为当初来的时候任昙魌几乎都是早出晚归的,而且中途又消失了几年。所以有些人只是木讷的向他打了声招呼。要说关系好也就只能说他和小杨还有万松了。
喊了几声没有把小杨喊醒,于是万松干脆下来直接啪啪的在小杨的后背上来了几巴掌。
“嗯嗯,别闹,小松,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这下好像把梦中的小杨给惹恼了,只见他愤怒的坐起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大声骂道:“他妈的万松给老子过来。看来老子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啦!”
“小杨,先别急着发火,你看谁回来了!”万松吃惊的说道。
“我管他谁回来呢,就是天王老子回来他也不能打扰我睡觉!”还是那样的火冒三丈。
“看来你的癔症不轻啊,那我就帮你清醒清醒!”万松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就破在了还在混沌中的小杨。
“万松。你小子干嘛,为什么用水泼我?”这下小杨才算彻底清醒,但是还是有些愤怒的盯着万松看。
“你看他是谁?”万松已然呵呵笑着指向了任昙魌。
“我哪知道他是谁?再说关我什么事,真是的!”小杨懒洋洋的说了句,准备穿衣服起床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