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辰也收起了刚才那副客气的嘴脸,冷冷道:“知道会有今天,就对老子客气一点了,现在,你他妈就是一只蚂蚁,老子想碾死你,随时都可以。”
马斯?胡是最不爱听这句话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法克鱿,狗娘养的,你有种再说一遍。”
“想开枪吗。”江辰冷笑道:“有种就开吧,只要你打不死我,你得死,不信就试试,看凤依來,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马斯?胡真的拔枪出鞘了,指着江辰的脑门道:“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江辰冷笑:“打死我,算你孬种,有本事你打不死我,你看看你能不能死。”
这句话,内涵太深了,已经喝醉的马斯?胡很难理解深意了,总之,他动手了,他突然压低了枪口,照着江辰的右腿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砰,,。”
史密斯?维森点四零口径自动手枪的子弹凶狠的穿透了江辰的大腿,一时间,江辰的鲜血崩了出來,而枪声也震荡了整个监狱。
尽管疼痛难忍,可是江辰却沒有哼一声,只是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头不停的抽do着:“算、算你很。”
马斯?胡的大脑一片空白,突然之间酒醒了一半,他感觉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了,居然上了江辰的当,真的开枪打了他。
现在能做的,就是将错就错,再开一枪,杀死他,这样的话,林凤依痛失江辰之后,肯定不敢再失去他了,否则,江辰不死,他必死。
情绪失控之下,他又一次举起了手枪。
可是,关键时刻,江辰忍痛睁开眼睛,突然间一个扫堂腿,把马斯?胡放倒在地。
可是,右腿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下一步的动作无法连贯,他刚要站起身,却失重倒在了地上。
马斯?胡咬牙切齿的挣扎而起,从不远处抓住了手枪,瞄准了江辰的头部。
这一刻,江辰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只剩下了祈祷……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枪声,一个人哀嚎了一声……
这个人,很幸运,并不是江辰,而是马斯?胡,他持枪的右臂中枪,血流不止,已经倒地。
再一看他的身后,林凤依手中紧握着一把勃朗宁女式手枪,枪口出冒出了一阵灰色烟雾:“法克,马斯,你找死。”
林凤依再次动手,想要扣动扳机,可是,却被江辰喝住了:“把他交给我,我要亲手杀、杀他。”
此时,快速赶到的几个士兵立刻冲进來,一把架起了马斯?胡,把他铐住了,林凤依的枪口顶在了马斯?胡的脑门上,气得嘴唇颤抖,可是,江辰的话,此刻如同圣旨,她不得不听:“把这畜生给我关起來。”
士兵们压着马斯?胡往下走,而马斯?胡连挣扎的力气都不想释放了,这一刻,他的心已经凉透了。
……
林凤依则立刻跑到了江辰的面前,抱住了他的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辰,你不能有事,你出事我怎么活,,辰,你给我醒醒,醒醒啊。”
这个局,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完成了第一个重要环节,此时的江辰,感觉到了无比的疲累,终于闭上了眼睛:“我要手术……”
……
监狱里为了预防犯人自杀和一些特殊情况,有很好的外科医生,江辰的子弹在一个小时后就被取了出來,说起來,江辰真是命大,这颗子弹距离大动脉只有1公分,一旦打中,江辰别说这条腿,连生命都会有危险。
可是,术后的江辰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林凤依一直守在江辰的身边,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少个小时沒有合眼了,也不知道守了几天几夜之后,自己也不由自主的昏倒了。
所以,很有黑色幽默色彩的情况发生了,当江辰四天后苏醒过來的时候,她不在自己的身边,而是在旁边的病房里。
尽管右腿仍旧疼痛难忍,可江辰还是让护士搀扶着他走进了监狱里,在一群犯人敬仰的目光下,來到了监狱的最里面,马斯?胡的单间外。
这几天,因为忙于处理江辰的事情,马斯?胡几乎被淡忘了,他一直静静的呆在了监狱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
江辰走到了马斯?胡的牢门前,只是一脸鄙夷的望着他,冷笑道:“再來个比赛吧,看看谁的伤好得快。”
马斯?胡看到江辰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本來想要求死的心态一下子被击得粉碎:“法克鱿,姓江的,我……”
“别废话了,一会儿帮你安排医生,手术,取出子弹,如果你好的比我快,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