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容易处理,另一种就很麻烦了。
第一种可能就是点背,赶上了水利部的突击检查,如果是这样的话,托托人、找找关系、花点钱,应该就没事了,唯一的问题是罚款多少,这和你找的关系硬不硬直接挂钩。
第二种可能就是洪涛被人算计了,他的手续基本健全,但是唯一缺一个水利部的批文,当初窦副局长亲口答应他这就是一个走手续的过程,没什么问题。所以洪涛就给忽视了,一直到现在刚想起来还缺一个手续,如果对方是冲着这个事情来的,那绝对不是偶然事件。
“第一种的可能性很小,在中国就没有什么突击检查,检查组下来,省里、市里肯定是会得到消息的,但是没人提前告诉咱们,如果说我们和当地政府处的关系不好,这还说得过去,但事实不是这样,潘和市里的合作才刚刚开始,主要的资金还没到位,他们不会这样过河拆桥的。这就说明这个检查组是专门冲着我来的,直接就去咱们的水库,我觉得还是按照第二种可能准备吧,你们帮我想想,我得罪谁了?”洪涛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神经也比较大条,但是上辈子他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十年,这点东西他还是能想明白的。
“会是上一任承包人吗?”高淼的脑子就是好使,马上想起一个很有厉害关系的人物。
“应该不是他,如果他的能量能直接到部里,那当初我们就承包不下来这个水库,他的背景也没那么深。就算他想把水库收回来,也应该先找咱们谈一次,不可能直接就这样干,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洪涛琢磨了琢磨,现在水库里的水位虽然稍有回涨,但是并不明显,真要涨水,还得得夏季上游的洪水下来,那个承包人没理由突然对自己发难。
“你是不是上外面偷嘴吃,结果得罪了那个女人?或者她丈夫?”雷彻又提出一种可能。
“高淼,你快把你媳妇拉走吧,这是帮忙呢还是挑事儿呢!我在北京的时候,那天晚上没回来住啊!你问问凯蒂和潘,我。。。。。。你赶紧把她弄走!”洪涛刚说了一半,才想起艾琳还在场,赶紧收住了嘴。
“先别急,还是等潘的电话吧,说不定我们都是瞎担心,时间不早了,先睡觉吧,明天你去医院先把牙看好。”艾琳做了总结性发言。
潘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就给洪涛来了电话,这件事的大概她搞清楚了,但是她没在电话里和洪涛说,只是说晚上在家等她,他连夜回北京。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洪涛回北京的第二天就被艾琳押着去医院看牙了,结果医生说洪涛的槽牙下面有个智齿,如果想不疼,就必须拔掉。拔就拔吧,洪涛倒是不怵拔牙,可是这颗牙长在槽牙下面,积水潭医院的医生费了半天力气,最后用一把不锈钢的大凿子,终于算是把这颗牙给凿碎了,一块一块的拿了出来,洪涛的脑袋也被震晕了,眼泪都流出来了,到不是疼的,有麻药呢,是震的,每一凿子凿下去,都和直接打在脑浆子上一样。
“你的嘴怎么了?你被艾琳打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潘也回来了,一看洪涛半拉脸都肿了,嘴唇还破了一块,用眼神询问着艾琳,用嘴问着洪涛。
“别废话了,说正事儿吧。。。。。。”洪涛打断了两个女人的眼神交流。
“邱副县长那边不知道这个事情,市里也不知道,窦副局长我见到了,他说检查组是从北京直接去的,省里也不知道,是事后才通知的他们。另外他让我给你带个话,他说这件事儿应该和你那份审批手续递上去之后一直没批复有关系,他问你是不是得罪谁了,这个人不是他们局里的,也是省厅的,而是在北京的水利部。”潘把她这两天打听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和我想的一样,我得罪谁了呢?窦副局长说没说这个调查组是由谁带队的?就算是找人,我也得知道正主儿是谁啊?”洪涛拍了拍脑门,这回算是彻底踏实了,潘带回来的消息是最坏的那个。
“他说他正在托人帮你问,还让你自己在北京这边也打听打听,两边一起行动,应该能更快得到结果。”潘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饭,然后坐下吃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