鲟鱼俩人缩着脖子沿着大街向东走去。
“最后这个我来吧,你歇会儿。”洪涛目送胖子布和鲟鱼走远,然后憋着一口气走到切诺基旁边,此时潘正趴在后车门里,拽着花苗的腿往外拖呢。洪涛看了看四下无人,在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准备献献殷勤。
“你还是躲开点吧,反正我这身衣服也都脏了,你就别沾上了,我可告诉你啊,我从来没沾过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琢磨着怎么赔偿我吧,躲开!”潘耷拉着一张脸,正眼都没看洪涛,揪着花苗的脖领子往上一举,同时略微一弯腿,就把花苗给扔到了肩膀上,然后扛着一个大活人就向胡同里走。
花苗的肚子正好硌在潘肩膀上,脑袋还是冲下,一股胃里面的东西又流了出来,随着潘一边走,哩哩啦啦的撒了一条线。
“真尼玛恶心啊!活该啊,让你们害人!”洪涛在后面看得自己肚子里直翻腾,他一边鄙视花苗她们的呕吐味道,一边替她们可怜。凯蒂、雷彻和潘就和接受过统一训练一样,都采用了这种把人大头朝后抗在肩膀上的姿势,看了花苗的惨状,洪涛就知道这个姿势肯定好受不了。
切诺基里是没法要了,就和有一只异形在车内自爆了一样,到处都是黏糊糊呕吐物。洪涛看着这辆车,连门都没锁就走了。他已经想好了,明天让高明弄走去做个全车清洗,然后就送给高明当渔具店的工作用车,自己再去换一辆新的。挣了这么多钱,也不能太亏着自己,就算不开豪车,换辆看得过眼的车还是很应该的,否则下次再去夜店什么的,还得让人笑话。
“嗨!怎么把她们都给弄到我屋里来了!哎呦这个味儿啊!我这屋里还能住人吗?不是有客房吗!”洪涛回到自己的小院,还没进屋门,就发现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衣服都堆在门外,开门进去之后,2具白花花的正躺在他卧室的地毯上,浴室里开着灯,里面人影绰绰的,估计剩下那两个在浴室里冲洗呢。
“你带回来的人,不放你屋里放哪儿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要不你也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她们给灌趴下的,她们可都不是工薪阶层,外面那一堆衣服里,最便宜的也得上千欧元一件,首饰和表也都是高档货色,外面那辆车连我都不舍得买。”潘喘着粗气坐在床尾的软墩上,斜楞着眼瞟着洪涛,她也脱了一个精光,只是下身还穿着内裤。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披上点,别感冒了。”洪涛现在是没一点和她斗嘴的心思了,赶紧拿起衣架上自己的睡衣,打算给潘先披上,屋里虽然有暖气,空调也打开了,可是光着身子还是有点冷。
“去,拿开,这一身都是臭味,我算是服了你了,就算我前些日子故意给你捣乱,也不用这么折腾人吧,你在这儿欣赏美女把,我懒得理你!”潘一把抓过洪涛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然后站起来跨过地上趴着的那两位,拉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得,我这儿改女浴池了。”洪涛看了看地上的唐糖和金慧,又看了一眼床上和地上扔着的女士内衣,摇了摇头,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屋门。
洪涛病了,发烧咳嗽带牙疼。
那天他到前院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在凯蒂和潘的屋里睡了,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中间的时候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可是当时洪涛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被窝里又挺暖和,他只感觉浑身关节酸痛,并不觉得饿,也就没起来。
快到晚饭的时候,他终于自己醒了,这回不光是浑身关节酸痛了,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左边一颗槽牙也肿了起来。按照以往的经验,洪涛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这还是他在穿越之后头一次生病,尽管很难受,他还是不想去医院,打算回自己屋里去找点药吃。
结果回到自己屋里时,屋里空无一人,药也都过期了,洪涛没辙,只能又自己跑到鼓楼的药店里去买药回来,结果这么一折腾,他的病又重了,吃过药之后,晚饭也没吃,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别闹了!我难受着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洪涛觉得好像有人在晃悠自己,在把自己往床下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