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江遭受诅咒溶蚀时的惨状,直到现在,我仍旧无法忘却。没有想到的是,这样恐怖的诅咒,居然暗藏在易家庄每一个人的身上。一个人遭受诅咒的惨状都令人恐惧不已,何况是整个村落里的人呢?
“难道说这些灵位”
族长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看着灵位,眼神中流露出的哀伤,叹息声中夹杂着无奈。诅咒,把一个汉子折磨成了眼前的这幅模样。想到这枯槁的身躯无时无刻不在于命运的诅咒抗争,我心中情不自禁地敬佩起来。
祖祠中的空间并不是很大,灵位密密麻麻。每一个灵位都代表着一个因为诅咒而死亡的人,千百年,柳氏一族究竟为此死去了多少人,根本没有人知道具体的数字。
“族长,我不是你们易家庄的人,可我的身上为什么也存在着这种诅咒?”郁闷不已,我和柳川江还有这个易家庄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唯一接触过的也不过是柳川江委托给我的那块鳞玉,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上居然也会有这种诅咒呢?低头看了看手掌心的黑线,阵阵无语!
族长显然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摇摇头,无力地说道:“你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易家庄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暗藏着诅咒,不过这诅咒也十分的奇怪,平时谁也感觉不到。只有在诅咒降临前的三天,才会有所感觉。这诅咒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们具体也不太清楚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和你手中的那块鳞玉有关!”
没有想到这个诅咒居然如此的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就像是癌症一样,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然而当病发的时候,往往都是晚期了一样。
“族长,那柳川江是什么人?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柳川江姓柳,这里却是易家庄,表面看来二者之间没有关系,这也是让我困惑不已的地方。
“柳川江是我们易家庄的人!确切地说是我们的另一脉的人!”
柳川江居然也是易家庄的人,是另一支脉的人?我听着都有些糊涂了?
族长解释道:“我们易家庄表面上称之为易家庄,其实却有着两个姓氏,一个是柳姓,一个是易姓!柳川江就是我们易家庄中柳氏一族的人。”
原来如此,可是柳川江给我的地址却是柳家庄,而这里却是易家庄。柳家庄在外面,而易家庄却是隐藏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易家庄和柳家庄本是一个庄子,就是因为这诅咒,庄子才分成了两个。柳家庄在外面,而我们易家庄却隐藏在了这大山之中。只是无论我们躲的有多远,有多深,这诅咒总是会降临我们和后代人的身上。听族中的一位长者说,这是封印在我们血脉之中的诅咒,除非封印解除,否则这诅咒就会随着血脉一代一代的延续下去!”
震撼不已,世上居然还存在着这样诡异的诡事。看着瘦骨嶙峋的族长,心底酸楚不已。
“族长,那这诅咒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祖祠中很安静,除了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之外,就只有我和族长交谈声。
“你觉得流传于世的传说故事是真的吗?比如《柳毅传书》。”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族长手里那本薄薄的册子,上面有着四个字:柳毅传书。
柳毅传书是民间的传说故事,讲述的是秀才柳毅为饱受虐待的洞庭龙女传信的故事。这个故事我说不上记得一清二楚,但也知道梗概,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身前的这个年轻人会看这个故事。更让人费解的是,他居然会问我那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