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势力是帝国的中坚势力,占全人口百分之十的贵族,掌握着百分之九十的资源。 布瑞森皇族疯狂欺压贫民,比对待敌人更加凶残的对付暴民,在大面积国土都进入战争状态的时候闹内讧。做了如此多愚蠢的事情依然没有被赶下台就是因为贵族的支持,在绝大多数贵族都没有发出反对声音的时候布瑞森皇室的所作所为并不会影响他们的统治。但有贵族出来唱反调的时候结果就不一样了。
被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的诺罗克竟然胡乱的向一个拥有着悠长的历史底蕴的贵族下手,编排的罪名都是那样的滑稽可笑。他不过是想借着胜利的契机,灭掉一个小贵族宣誓他的皇权罢了,白痴的是这个没落的小贵族并不是浮萍,他的根基还没有腐烂。
奈奈洛突然反叛,让布瑞森皇室措手不及。还没有稳定下来的政体反应不免有些慢,等他们协调好队伍准备平叛的时候,奈奈洛已经准备好了防御措施。帝队打到城下,却被反叛军给死死顶住。两者相持不下的时候,帝身后忽然冒出了大量的暴民,可怕的是这些暴民手里竟然有了武器,身上也有了简单的铠甲装备。暴民一直不构成威胁就是因为他们的武器装备极度简陋,现在让他们有了武器,凭着一股完全不要命的精神,这些暴民硬是在布瑞森平叛军的后背上凿开了一道口子。
奈奈洛及时的将自己的主力部队投入到战斗中,有些混乱的平叛军抵受不住两边的夹击大败而逃。帝队的这次失败,让极道城拥有了紧缺的各种战争物资。下次平叛军再来,就需要出动正规军了,因为极道城吸收了流民,并用平叛军留下的武器装备武装了他们。
皇室如此无能,这让众多的人别样的希望。原本重丘城身后平静的布瑞森内圈城市忽然就动荡起来,众多的贵族开始对皇室阳奉阴违起来,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论也出现在这里。
内部混乱,一下就让在前线拼命的部队动荡起来。布瑞森大军已经将几个入侵的国家赶出中心区。这个时候发生动荡简直太致命了。他们把敌人赶出去付出的代价可是巨大的。几乎是不计损失的硬拼,让他们的伤亡率远远高于对手,一场场胜利可都是用血换来的。
抓住机会,刚打了败仗的各国神选儿再次发起了反攻,两边再次在帝国的外围城市战场展开了争夺,拉锯战已经成型了。
……
姜黎很是开心的带着人撤回了黑盐城,试验的成功让他心情大好。获得了新兵种的雷思丽也开始忙碌起来。她现在手里已经掌握了不小的力量,只要消耗了这些魔化亡灵。雷思丽就将拥有挑战布瑞森皇室的实力了。
姜黎认为布瑞森现在的这个局面需要一段时间的发酵才能爆发。他趁机离开布瑞森帝国,准备将找寻黑暗神的最后两块躯体的任务完成掉。
黑暗神的左腿在天使城,这个任务姜黎也没打算去碰,也早就跟黑暗帝国的人交代好了,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取,他的目标是在神殿山附近的黑暗之神的头颅。
黑暗之神的神躯被弄得七零八落可以说是光明神殿的杰作,但他们也只是找到了三块神躯,这其中还不包括头颅。姜黎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这个猜测就是事实,如果光明神殿知道黑暗之神的头颅就在神殿山附近的话。他们肯定早就把它弄回神殿山了,黑暗之神的神力对他们来说也一样是大补,就跟黑暗教廷的人用光明神的神骨来修炼一样。
进入神殿山的范围,姜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爽,黑暗身躯对光明元素很敏感,尤其是被神殿加工过的光明元素更是让它感觉受不了。姜黎不得不在神殿山的大外围就元素化了身体,并将自己隐匿起来。
把自己裹在牧师袍子里。然后再佝偻着身体,一幅卑躬屈膝的样子。走在前往神殿山的大道上姜黎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来朝圣的牧师太多了,大家都是这副打扮都是这个姿势。
来朝圣的牧师没有骑马的,姜黎当然也不敢招摇,只得一步步的往前挪,走了近两个小时他才找到了隐藏着黑暗神头颅的市镇。白狐镇。
这座市镇的规模不小,不过只有一人多高的土质城墙,这也是它为什么不是小城的原因。市镇十分的繁荣,店铺林立,人流攒动。一情景就知道市镇有多富裕了,不升级市镇绝对不会是因为他们资金不足。
转了小半圈,姜黎没有感觉到黑暗神的魔法波动。他随便找了个酒吧钻了进去。牧师不是清教徒,尤其是轮回世界里光明教廷的牧师,他们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并没有那么多的规定规范他们的生活,累的时候他们也一样需要娱乐场所休息,找上两个小妞快乐一下也不违反教廷的旨意。
相对于其他城市的酒吧,这里算是比较的安静,人们说话的声音比较小,并没有人大声吆喝着斗酒。
姜黎在吧台要了一杯葡萄酒,喝了两口才跟酒保搭话:“白狐镇好安详,是我见过的最恬静的镇子。”
“是啊,从我出生这里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好多年没有变化了。”喝酒的人不多,酒保也是闲的无聊。
“能生活在这里真是幸运,你能给我讲讲白狐镇的故事么?”姜黎顺手拿出两枚金币放在面前的杯子垫上。
酒保笑着给姜黎换了一个杯垫,然后就开始讲他眼中的白狐镇,姜黎静静的听着。
“这镇子竟然存在了两千多年?这么久还是市镇,这个传统的要被坚持到底了。”听完故事姜黎感叹一句。
“是啊,镇子外边的那座古宅比镇子的年纪还要打得多。小时候淘气我们就跑到哪里去玩。古宅后院有一座高塔,连门都没有,只是在塔尖的的位置有一个小窗户。大家都猜测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几个胆子大的还爬上去结果就留下了这个。”酒保挽起左边的袖子,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