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跟军哥还有霍夫斯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些设备,相比较之下仅仅是背着背包的我倒是显得最为轻松了。
我怕我会保护不好里面的宝贝,于是跟师父调换了过来,我扛着铁锹和一根钢钎,脱了鞋袜,跟着师父下到河里面去。
在大学的时候我宿舍没有热水,冬天的时候除非走好几百米去学校的澡堂里去洗澡,要不就只能在宿舍洗手间里的水龙头下解决,于是就在那几年里我成功成为一名冬泳爱好者。
我以为拧开水龙头就掉冰碴子的水已经是极限了,但是当我一脚踩在这冰山雪地的小河里的时候才发现,洗澡水的冷,完全跟这个不是一个级别的。
用手捞鱼的时候还不觉得,当溪水瞬间没过我的脚踝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溪水清澈见底,我们朔游而上,前进几十米,拐了个弯,这才发现,这溪水是从一个山洞里面流出来的。
“原来是一条地下暗河。”师父说了一句。
军哥眼睛一亮,道:“我们要找的地方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山洞之中,漆黑一片,寂静无声。进去之后,温度有所上升,出了水,站在岩石上,感觉体温都在回升。
似乎是因为水流缓和的缘故,虽然这里面非常安静,但是我们竟然听不到水流的声音。
打开一枚手电,周围一部分区域亮起来。我发现它与一般的岩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里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嘛。”我原地转了一圈,不屑地说道。这就是个普通的溶洞而已呀。
师父一边看一边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否则你怎么解释出现的黄金酒杯,溶洞可以是天然的,酒杯也能是天然的?”
我们深入洞穴,里面越来越大,走了一会儿,我们居然在地上发现了木柴燃烧的痕迹,这个发现让我们欣喜若狂,因为这意味着这个山洞确实不是一般的溶洞那么简单。
距离我们不远处还有一些木棍,十分干燥,不过却并没有腐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霍夫斯基将这些木棍堆在一起,点燃之后成了一个小小的篝火。
我们围着篝火取暖。
“我们这算不是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笑着说道。一路走来没有任何危险,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我发现随时绷紧神经是个很累的事情。
师父皱了皱眉头,说道:“这顶多算是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你要记着,任何时候都不能够粗心大意,否则小命不保。”
我不由得撇了撇嘴,这还真是扫兴,我只不过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没想到这样就被师父给教育了,我的好心情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火苗缓缓的跳跃,燃烧的很正常,说明这里的空气质量还有含氧量都达标,等到篝火燃烧殆尽,我们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被烘干,身上暖和了起来,行动也敏捷了许多,于是便起身继续深入。
前进了不到十米,拐过弯去,这条道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们面前好像是一堵严丝合缝的城墙,没有任何的入口,但是可以在墙上看到一座圆拱门的痕迹。到了这时候,已经可以完全确认,这是墓,这座圆拱门符合当时宋还有西夏部分地区的墓葬特征,是通往墓道的入口。
但是令人疑惑不解的是,这座圆拱门完全被封死了,看不到墓道,也看不到其他一些迹象,所以暂时还不能把这个墓军哥的具体年代判断到很精准的地步。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断的用手电去照这座拱门,门不到三米高,如果从正常的角度去看,这道门的处理方式非常奇怪。
一般来说,上规格的大坑的墓门,最多加一道回龙石,从墓室内部把墓门顶死。但是几乎没有任何古墓会从外面把墓门给封住,很不合常理。
我的紧张感又回到了身上,这里真的是墓,不是个寻常山洞而已。可以推测,我们之前在外面得到的黄金酒杯,就是从这个墓里面顺着水流出去的。不过并不是我们前面这里,因为并没有水。
我们全部靠近了被封死的拱门,师父跟军哥在仔细的看,他们很有经验,而且看的非常细致,过了几分钟,两人对视了一眼,我就听军哥在小声的嘀咕:“三合土。”
一听这个东西,我就立即感觉这次行动的困难度大大增加。不仅仅是我,做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