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我。
“我是崭新的李慕然。”我举起双手,连带在手里的肯德基油条。
sara没有理我,而是叹了口气说:“其实,以前的李慕然也不错,最起码,没有现在这烦。”
“额”那刻我的感觉是,我被世界抛弃了。
我应景的说了一句自己感觉贼文艺青年的诗“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本想sara能夸我几句,谁知她站起身来,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一成不变的“经济频道”
之后都一切正常了,照常上学,照常课堂上发呆,但是奇怪的事发生在那天晚上。因为之前在sara家睡的不好,所以回到家后早早的便睡了,半夜被尿憋醒了,只好昏昏沉沉的站起来。
好在那天的卫生间的灯是开着的,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吓尿。
因为我起身的时候,面前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直勾勾的看着我,或许从刚才我睡觉开始就一直看着我,我一下子都没站稳,那瞬间困意全无,我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那个面色惨白的“东西”。
因为卫生间是透明的玻璃,整个房间是有光亮的,我从头打量着对面的人,然后目光停留在屋内地板的周围,我不断找寻,可是却没有发现我想得到的东西——影子。
“这是幻觉,幻觉,这都是幻觉,这是术后的后遗症。”我不停的念叨着,“清醒一点吧。”
我径直绕过他,心想果然是幻觉,我走到马桶前,轻松舒畅的结束了“夜间的任务”,我想走回床边,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定在了地上,无论怎么迈步也到达不了只有几米距离的床边。
而有一个人,不,也许不是人,他正站在我面前。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稍长的刘海盖住了眼睛,但还是可以看见白皙的脸,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胸口上绣了个小的图案,应该是衬衫的品牌吧。
他一点一点移动过来,我却发现他的脚并没有动,而是整体移动过来的。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握紧拳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大骂道:“李慕然快醒过来。”
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下,仰起头,露出眼睛,我看着他的脸,一阵心跳。
我呆了几秒钟,连滚带爬的推开卧室的门,颤抖的按下了客厅的所有的灯,我躲在角落,眼睛死死的盯着卧室的门,门没有开,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张煞白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四目相对,我看着这个熟悉的脸,仿佛犹如照镜子一般。
我吓的后退了一步,可是因为没注意后边,狠狠的撞在了身后的书架上,因为撞击书架上原本不平稳的书掉在地上,我发觉在我头顶的正上方有晃动的声音,我蜷缩起身体,“呯”的一声,只见一个相框摔在我脚前。
我再睁开眼时,那张脸以不在我眼前,我看看了周围,发现它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眼睛盯着那张摔坏了的相框里面的照片,里面的男孩穿着白色的衬衫露出少有的微笑,白衬衫胸口上的刺绣几乎要灼伤了我的双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