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护士也没有那么繁忙,我印象中的医院是很忙的,病人和家属穿梭的走廊,难闻的消毒水气味,不过可能是因为刚过完年,所以病人不多。
正当我疑惑之时,一个“婀娜”的身影如剑似的走来,也许是我反应慢,来不及躲闪,所以我只是涨红着脸低下头,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没错,她正是看着我脱了裤子的那个护士。
“你怎么出来了。”还没等我回答,她便挽着我的胳膊。继续说道“你的家人呢。”
“他们……他们……回去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你昏迷了这么久,要是哪里不舒服的话要赶快告诉医生。”她温柔的说。
“没,没有……不舒服”我低着头说。
她一下子站住了,严肃的站在我前面,目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以前也是这样么?”她这么一问,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被发现了,不行啊,在我找到我“自己”前,我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要不然,我会被当成怪物的,我会被送到实验室,我会……
“我是问你,你以前说话也是没……没有,这样的么?”她闪烁着眼睛说。
原来她以为我是磕巴,真是的吓得我一大跳。
“我知道有一些人昏迷久了,会得失语症,或是变成说话困难,还有一些会变得孤僻,变成交际困难症候群。”
什么呀,她是怀疑我被磕坏了脑袋,变成傻子呀。
“你应该找个心理医生,我想。”
“心理医生。”我忙摇手,心想开什么玩笑。为了证明我没有她担心的那样,我站在她面前说了一段我最熟悉的绕口令,“四是四,十是十,四四十十十十十十十”
额,我也不知道,为啥就说起了我那个最不擅长的,老实说我家里人都不分平翘舌,所以我不分也很正常,但是上了大学后,没少被人笑话,后来我没事就苦练那个来着,可是一着急的时候,还是说不好。
越是说不好,我就越着急,然后还比划起来,可是她的反应却有些惊讶。
她大笑起来,说“你好有趣。”
见她笑,我又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是的口音真有好特别哦。”她抿着嘴,眼睛弯着,不过老实说,她挺好看的。
我嘴角抽do了一下,尴尬的说“那你还没听过鞍山话呢,更好玩。”
“是么?有机会的话应该听听。”
我当时的想法是,你身在东北可是没听过东北话,是逗我呢吧。
“你不是本地人吧。”我说道。
“是啊,我是本地人。”她疑惑的看着我。
“咱别逗了。在东北没听过东北话。”我脱口而出。
她也大笑起来,“东北,哈哈,你不是真的傻了吧。”她的语气明显不是开玩笑。
听她的笑声,我马山又想起一些疑问,我平常虽然木讷,但是有些时候还是挺敏感的。我皱紧眉头问“这里是哪?”我期待的看着她,希望她回答出我期待的答案。可是
“北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