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被师弟薛蟒害,想将它们赶走。追到此间,正遇本洞一位飞仙从空中飞来。彼时只见一片乌云遮天盖地,势甚凶猛,弟子保命情急,不合放出飞剑护体,并无为敌之心。想是那位飞仙误会,将弟子飞剑收去。回去见了家师,必受重罚,情急无奈。蒙一位仙人指引,拨开云雾,擅入仙府,意欲恳求那位飞仙赐回飞剑,又蒙两位白仙接引到此。望乞二位仙姑垂怜弟子道力浅薄,从师修炼不易,代向那位飞仙缓颊,将弟子飞剑赐还,感恩不尽!”说罢,便要跪将下去。
那年轻的女子听司徒平说话时,不住朝那年长的笑。及至司徒平把话说完,没等他跪下,便上前用手相搀。
司徒平猛觉入手柔滑细腻,一股温香直沁心脾,不由心旌摇摇起来。暗道:“不好!”急忙把心神收住,低头不敢仰视。
这时沈图说道:“贫道纯阳沈图,特为令堂宝相夫人渡劫一事而来。”
那年长的女子说道:“我们姊妹二人,一名秦紫玲,一名秦寒萼,乃宝相夫人之女。先母隐居此地已有一百多年,初生我时,就在这紫玲谷,便将谷名做了我的名字。六年前,先母兵解飞升,留下一只千年神鹫同一对白兔与我们作伴,一面闭门修道。遇有需用之物,不论相隔万里,俱由神鹫去办。愚姊妹性俱好静,又加紫玲谷内风景奇秀,除偶尔山头闲立外,只每年一次骑着神鹫,到东海先母墓上哭拜一番,顺便拜谒先母在世好友东海三仙中的玄真子,领一些教益回来修炼。一则懒得出门,二则愚姊妹道力浅薄,虽有神鹫相助,终恐引起别人觊觎这座洞府,一年到头俱用云雾将谷上封住。还恐被人识破,在云雾之下又施了一点小法。除非像玄真子和几位老前辈知道根底的人,即使云雾拨开,也无法下来。愚姊妹从不和外人来往,不知道长又是在哪里知道愚姊妹先母渡劫一事?”
沈图笑道:“贫道与追云叟白谷逸有些交情,听闻他说宝相夫人当年错入旁门,种的恶因甚多,虽为东海三仙助她兵解,幸免暂时大劫,在她元神炼就的婴儿行将凝固飞升以前,仍要遭遇一次雷劫,把前后千百年苦功,一旦付于流水。不忍见她改邪归善后又遭此惨报,故而前来相助一臂之力。”
紫玲姐妹对视一番,面色有些欣喜,也颇有些为难,那紫玲犹豫片刻,说道:“本来前辈前来相助,愚姊妹不胜欣喜,本不应拒绝,更何况您与白前辈也有交情,只不是ji邪之人,不过其中尚有一段因果,愚姊妹尚在为难,今早已命神鹫到东海去请示。适才带来一封书信,说玄真子老前辈无暇前来,已用飞剑传书,转请优昙大师到此面谕。愚姊妹还是想着待优昙大师驾到再作计议。”
沈图笑道:“两位谨慎,贫道也是理解,可是其中那段因果贫道也略知一二,只是如此一来,便要苦了你家寒萼妹子和这苦孩子司徒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