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变化啦。”
“是什么?”
“我觉得我还不够红。”
“”
“为什么不接话了?”
“被易迦姐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易迦侧头,看了方敏雅一眼,轻笑:“可不要在这时候停下脚步。”
这女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方敏雅掀了掀眼皮:“带我出来吃饭,还喝酒,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你要和我出来吃饭。”易迦纠正道。
“吃饭的目的就是为了说这个?”
“吃饭是正事,说这个只是觉得不说话好尴尬。”
易迦晃了晃酒瓶,脸上是让人不知道她醉了还是没醉的坦然:“反正,正好喝了酒,想说什么说了就能忘。所以干脆说了。你不也一直想说么,如果不是憋得慌,你干嘛喝酒?”
“你说的话,真是让人没法和你做朋友。”
“对手可是比朋友更长久的关系。走一口?”
“来。”
方敏雅举起了自己的瓶子,与易迦一撞。两人这便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听着,一个又应着。然后换人说,另一个再捧哏。喝了一会儿,方敏雅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方敏雅发现自己正被人揽着,以极亲密的姿势走在路上。一侧头,看到易迦很美的侧脸。
“你别晃。”易迦发现她醒了,低头冷冷地说。
“…我没晃。”方敏雅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抬头认真地说。
“你没晃,那为什么我会走不直?”
易迦一脸“你别闹”。
方敏雅看了看地上:“哦,地上的线是歪的。”
“原来如此。公务员要好好工作啊,人行道的砖都不铺直,他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工作?”
“说得对。”
“哎,将就着走吧。”
两人肩搭肩,像跳舞似的歪歪扭扭往前走。
宿醉的后果就是两人醒来时头疼欲裂。当然了,最大的惊吓其实在于她俩醒来时,发现她们都睡在方敏雅的下铺上。还是以极亲密的方式,搂着脖子脸对脸地睡一块。
自然而然地,在醒来的瞬间,她们俩也被对方熏了一脸酒气。
呀呀啊呸。
“我们昨晚,没做什么傻事吧?”
醒了的时候是下午,屋子里都没人。方敏雅与易迦一起在卫生间洗脸,易迦指了指自己一背心的口水印,面若死灰地问方敏雅。
昨晚方敏雅出门前穿的背心,现在为什么会穿在我身上?!
而方敏雅更受惊吓。她的衣服穿在易迦身上就算了,自己身上穿的可不是自己也不是易迦的衣服。
两人面面相觑,都像被雷劈了似的。
真的是…酒后乱那啥吗?!
正迟疑时,屋里的手机响了。方敏雅赶紧回屋,抓了手机起来一看,是朴素珍打来的。又“噔噔噔”地回了卫生间,举给易迦看。
“接。”反正是要被揍的,易迦很光棍地闭眼抱手臂,让方敏雅接电话。
“咳咳。”
毕竟宿醉不好,方敏雅还不知道自己和易迦昨天做了什么事呢,正心虚地很:“喂?”
“醒了?”那头的大姐朴素珍很直接。
“醒了。”方敏雅乖乖站好,比她大的排行二姐的易迦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
哎呀,脖子也疼。
“易迦呢?”
“在旁边呢,姐。”
“唔,”朴素珍应了一声:“头疼么?”
“有点儿。”
“让你易迦姐接电话吧。”
“是。”
方敏雅大松了一口气,像捧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递给易迦。
易迦横了她一眼,不情愿地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一些。
果不其然,朴素珍开始咆哮了。
“易迦!你好样的!带着比自己年龄小的妹妹去喝酒!好嘛,出去是英雄回来也得是英雄啊!你很好,回来直接变成熊猫就差没在地上滚了!”
这说的,是我?
易迦表示不信:“我没这么熊吧?”
“呵呵。”
那头的朴素珍冷笑了一声:“拿着西瓜当钻戒说要送给亚容的,别说不是你。”
易迦:懵逼脸jpg。
方敏雅缩在一边,对易迦投射同情眼神。
“还硬是要在西瓜上戳一个洞,说要给亚容戴上去。”朴素珍继续补刀。
易迦:这真是我?
“还嘟囔了一大堆,说的是中文我们听不懂。”
“幸好听不懂。”
“不过我们录下来了,用你的手机。”
易迦:wtf?!
她这心哟,像挂在钢丝上被抛上抛下。
“多亏你们俩今天都没日程,要不就出大事了。”朴素珍教育完了,也舒服了:“饭菜在锅里,你们热一下,自己吃了再去休息一下吧。”
“噢。”
易迦点头,看了旁边装乖的方敏雅一眼,又赶紧追问。
“喂喂,还在吗?”
“什么?”
“那个”
易迦有点忸怩:“我身上怎么穿的是敏雅的衣服?”
噢对,这是个重要问题。方敏雅赶紧凑了过来,听朴素珍怎么解释。
“昨天你说‘给朕呈上新衣’,然后敏雅哭着喊着要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呈给你穿。”
我去。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易迦/敏雅。
不能说了,再说下去里子面子都掉完了。易迦赶紧挂了电话,抹了把虚汗。
扭头与方敏雅对视,莫名惺惺相惜。
“昨天的事,我们都忘掉吧。”回房换衣服,背对背时,方敏雅提议。
“好。”
“昨天说的话,也忘掉么?”
“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