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体的王八壳,以及王八壳外的熊熊烈火,刹时消失不见。
恢复如常,包圆顾不上夸自已真金不怕火炼,好铁不怕钢锤。忙不迭的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起来了。眼下,众人同时降在一个,与其说是大厅,反倒有几分像圣洁的殿堂,十分空旷,十分庄严。一语交恶,火骷髅消失了,曾经被火骷髅撞出的沙石岩浆、钻石、金子、玉石也消失了。
百米开外。
很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人。
那人浑身上下邋哩邋遢的,被一副粗大的乌金链子锁着,脑袋上面一根毛都没有,堪比葫芦,脸盘猥亵,左脸的凹槽能塞下半个窝头,灰布长衫,坐在那不疼不痒地吼着:“破骷髅,你那破骷髅脑袋烧了那么久,娘个蛋,咋还没烧完?靠,干嘛跑那么快?把谁带来了?把话给老子说明白了……”
包圆检视一圈,队伍安然无恙,于是乎,包圆好奇心大起,朝那人大大吼了一嗓子:“你是谁?”
那人爱搭不理的:“你又是谁?”
包圆乐了:“娘的,老子问你龟孙是谁,你龟孙怎么反过来问老子了?”
那人照搬:“娘的,老子问你崽子是谁,你崽不说,反倒让老子回答是谁?”
包圆懒懒地哼:“爱说不说!”
那人不可一世:“去你娘的,老子又没请你崽问,老子叫什么,关你崽鸟毛灰事?”
平四贵为示聪明,也是为安全,他说:“包小太爷,离龟孙远点,困在这的人简单不了,你记不记得洞庭湖湖底的回子了,多邪,把宋爷害的万剑穿身。管那王八孙子是谁,离他远点!”
“包小太爷?”那人眼中忽然精光四射,接着问:“你小子姓包,姓哪个包?”
各国神学组织元老貌似对那人提不起多大兴趣来。站稳脚,甘道夫·普勒留下一句:“包小太爷先在这慢慢聊,咱们的合作开始了,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捧成世界上最最富有的人……”
说完。分别向各个方向去了。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不离,风雨不动守在他们几个人左右。
阴下先生恭恭敬敬的问:“老先生,您是?”
那人哼哼着:“去球,老子问姓包的小王八姓哪个包,你插哪门子嘴?”
肥毛胡乱应了句:“当然是包子的‘包’!”
包圆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传闻中,包家老祖包厚道就是秃瓢,左脸曾经被黑白无常打了个棒槽,莫非那人便是包厚道,可能吗?问题是。对方如果真是包厚道,花雪杀怎么不开口?
包圆鼓起勇气,试探性的问上了:“你是包厚道?”
那人嘴里哼哼唧唧的:“妈蛋!姓包了不起吗?老子问你小子姓哪个包?你管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姓甚名谁也不碍你家老娘鸟毛灰事,连自已姓啥都说不好,反倒来问老子姓其名谁,扯蛋!”
包圆气的七窍生烟,他强压着火气:“前辈,老子姓包,名字叫包圆,江湖中的高人皆称老子为包小太爷。我包家有位老祖,名叫包厚道,传闻他老人家没仙逝,您老见过没?”
那人换了口气:“咦!看来破骷髅没骗老子。的的确确给老子带来个熟人!”
孙盘子问:“前辈,您久困天山山腹,可曾见过广日子?”
那人一甩脑袋,乌金粗链拉的铮铮做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