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纯青,莫非我爷爷暗中干了什么坏事?
越想越纠结。
黑暗中,杜沐晴伸手一拍脑袋,心说,姑奶奶我不ca这乏心了,睡球,该明白时总会明白的。
花雪杀当然没说假话。
事实上,她并没有把自已知道的全盘拖出。
花雪杀心里很想把包家大院当年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杜沐晴。可是,她又怕杜沐晴这颗纯洁的心接受不了事实,有些事还是瞒着好,所以,花雪杀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提了。
到时候让包圆自已讲。
或者,那件事永远不要说出来,杜沐晴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再受伤害了。
天色刚刚呈蒙蒙亮,房间门被人拍的啪啪直响,同时,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委屈声:“小晴啊,我的亲姑奶奶啊,救命,求求你,以后千万别把这苦差派给我了,我平四贵洪福低,无福消受……”
很明显,出事了。
杜沐晴顾不得多想,像军人一样穿戴整齐。
一开门,呵,用杜沐晴的话来说,冲进来的压根不是人,倒像是在臭水沟里连打一千百八个大滚的松狮子狗。平四贵称不上绝品帅哥,跟着包小太爷发达了,穿着打扮也有一定讲究了。
杜沐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离谱之处宛如五十里弦翻塞外声,平四贵全然不像来自温柔乡,乍一看,反倒有点像是刚刚从战场厮杀回来的,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从马革中捡了一口气逃回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衣服是破的,头发比蓬草还乱,眼圈是黑的,手是抖的,腿是打颤的,但凡能露出肉的地方,挂满了很有质感的凹凸嘴唇印子,虽然平四贵捂的够严实,可是,没显示出来的内容,杜沐晴似乎不难想象的出。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成这个揍性了?”
杜沐晴老大不明白,姑奶奶我是特意委派你去,没命令让你去找狼打啊,你怎么成这揍性了?
“噗~~”
花雪杀与爱丽丝·尼卡直接喷了出来,平四贵很明显被情窦大开的母狼吭了,而且还吭的不清。
“小晴啊,不,杜尊者啊,不,我的亲姑奶奶啊,你哪里是给我平四贵找便宜?你这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我呸,而且这火坑还是老子主动跳的,即便如此,你也得给我个公道才行。”
平四贵一张嘴,泪水跟着往下流,看情况,反倒像昨晚被人强ji了百把十回似的。
“平爷,来,坐下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儿!”
看着平四贵魂不守舍,双腿深度打颤,萧萧瑟瑟。出于好意,杜沐晴上前扶了一把,准备把他给摁在椅子上,省的他晃的人眼晕。哪知,平四贵哎哟一声叫的比狼还掺十分,说姑奶奶,你别碰我,我这裤子穿上去,已经用了不少技术含量,能安全抵达你房间打官司,实属不易,不能再受外力影响了。
“说说,到底怎么了?”
已然嫁作人妇,杜沐晴在说话方面也放开了,她虽然没圈圈点点的明说明问,倒也开宗明义。
“肿了……肿了……即便没断也报废了……”
平四贵歇斯底里的吼着,一边吼,一边扶着墙,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