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尼卡说:“好的我有点不敢相信,一直以为自已在做梦。”
杜沐晴哈哈大笑。
花雪杀仍旧自嗟自叹说:“是啊,文折星惨死那一刻,我忽然想,他默默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当初为什么不肯能答应他呢?可惜啊可惜,天数终究是天数,我无法去改变,只能寻思着报答他了。”
杜沐晴直言不讳,她指出:“在北京那天夜里,我们初见文折星的时候,他只是说让包小太爷替他评评理,对钟馗大师保媒一事,为何只字不提?我当时如果知道,说什么也要劝你跟他在一起。”
花雪杀苦苦一笑:“唉!这就是文折星的迂腐之处……文折星是这个世上最最干净的人,干净到世上不可能再有这种人存在,是的,我跟他的事,钟馗大师的确亲口许过诺……文折星做人方面迂腐,手段也迂腐,心却不迂腐,他厌恶世俗观念。他认为:他喜欢我是他自已的事,他不喜欢把旁人随随便便搅和进来,更不想以钟馗大师之诺为要挟,那样的话,他也不配当天地之间最干净的人了。”
杜沐晴说:“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来求包圆呢?”
花雪杀一吐如注,说:“文折星的造诣远胜天痴老人,他特意跑来求包小太爷圣断,那他必定悟到了些什么,只不过他懒的向别人有一说一,只会默默的选择有一办一。”
杜沐晴说:“咱们都成了事后诸葛亮。”
花雪杀说:“唉,谁说不是呢,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爱丽丝·尼卡深受感染,空自惋惜大叹:“误会了,误会了,我们西方人一直都在误会,我们一直以来均认为,中国是个效行小聪明的国家,虽有五千年文明底子,根本就是破壁烂殿,不值一提。听了雪杀的话,我豁然开朗,真的,我又一次深深地爱上了伟大的中国……是啊,这种美轮美奂的爱情故事恐怕只有中国才配拥有,海外诸国的野蛮男人,决计没有一个人能达到文折星的造诣境界,真的,我竟然找不到理由不替他落泪,文折星是人世间最最凄美的男儿,我甚至觉得梁山伯也比不上他……”
说着,爱丽丝·尼卡竟然嗡嘤嘤的哭出声来,甚是可怜悲伤,反倒像她才是文折星的意中人。
这时再看。
爱丽丝·尼卡反倒有点像大姑娘,全然不似当初热情奔放、火辣辣的了!
杜沐晴安慰了一会儿,说雪杀,最让我理解不了的,就是包厚道与广日子这对冤家,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干嘛非要一直斗下去呢,因为他们俩,历史都被改写了,也不知道图什么?
花雪杀的话更让人不明白了。
她直理直斯的指出:包厚道与广日子虽然是冤家,可他们俩却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虽然彼此之间叫劲百年,然而,双方谁也不会耍阴招,每次斗法斗阵,彼此都会事先告诉对方自已的计谋,摆好阵势明刀明枪的干,他们俩虽然有时候连天下人都分清敌我,又让人敬,又让人恨。
花雪杀发自心声的坦言,我一直暗中保护包家,到底是对还是错?我自已也无法分清楚。
她说,不但是自已,就连南派三糊涂、行痴也说过同样的话。
唯独童圣没有说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