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么?去年你御前露刃,我为什么阻止你,你不知道?当时周围全是正黄旗的侍卫,你的刀要是真拔出来,早被众人乱刃分尸了!”二人越说越僵,眼打起来,莽古济忙哭着劝解道:“现在咱们姐弟三人相依为命,你们要是再不团结,再不拧成一股绳和老八斗,咱们迟早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敌远科远鬼孙恨战冷主月月莽古尔泰迟愣了一阵,颓然坐回椅子,流泪叹道:“算了老十,反正我已经彻底把老八给得罪了,你以为他还会放过我么?干脆你去老八那里告我一状,说我对他口出怨言。无论老八怎么治我的罪,你就和我撇清了关系,仍然可以稳稳当当做正蓝旗旗主。弃我保你,五哥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五哥,你把我德格类当成什么人了?”德格类少有地激动大叫道,“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奶同胞,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是向着五哥你的!我对皇上那不过是敷衍,是忍辱负重,为的还不是让五哥你重新出山!”“此话当真?”“当然!”后地远远独艘察接闹孤羽主“姐姐姐夫冷僧机,你们呢?”“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自然是共同进退!”“那就好!”莽古尔泰狞笑一声道,“老十,五哥明告诉你,不要指望老八大发善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德格类吓了一跳道:“怎么个‘先下手为强’?”艘远不地酷敌恨接孤敌吉球莽古尔泰撇了一眼靠在墙角呼呼大睡的“哈斯巴根”,压低声音对众人道:“咱们去后堂说!”几人便跟着莽古尔泰去了后堂,并把房门紧紧关上。一直装睡的石春虎其实一句对话也没落,此刻知道几人必有极其机密的要事商议,围无人,便一跃而起,蹑手蹑脚地靠近后堂,在窗外屏息偷听。只听莽古尔泰道:“其实我早想好了上中下三策。上策是以请罪为名,请老八到我府中赴宴,在宴席上用鸩酒毒杀他;中策是发动正蓝旗将士突袭皇宫,趁上三旗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先杀了老八,则大事可定。下策就是如果前两策都不行,那我们就闯关出城,退到开原去。开原城大牢固,足可坚守,再徐图反击。只要能杀了老八,我为大汗,老十姐姐姐夫,你们也像四大贝勒那样与我一起南面而坐,我莽古尔泰可绝不像老八那样,时时想着把你们挤掉!”众人听罢立即陷入沉默,良久琐诺木才道:“正蓝旗只有一旗,未免势单力孤,再说兵符令箭都在宫里,即使是十贝勒也无法指挥得动啊”“这个没关系,正蓝旗都是我的旧部,人人受我恩惠。”莽古尔泰继续激动地道,“爱巴礼屯布禄都对我绝对忠诚,只要我下令,他们肯定执行。到时候只要让老十矫诏‘清君侧’,二将带兵冲进皇宫去,大事不就成了?这时候其他七旗都还在睡大觉呢!”本书来自//htl/18/186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