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黑墨镜为什么,当时沒有把这个疯子打晕,如果他把这个疯子打晕了,那么不就可以抓到杀人的凶手了吗。
我有点气愤黑墨镜当时为什么沒有这样做,不过这又能怎样呢,他当时的确沒有这样做,他只是在旁边看着那个疯子一样的人,自始至终,他都沒有说一句话,也沒有再上前去触摸一下那个疯子,更沒有阻止那个疯子的乱窜。
只不过那个疯子钻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虽然那个疯子在地上乱钻乱窜,但是他自始至终也沒有表现出害怕,即便有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黑墨镜的腿,碰到黑墨镜以后,那个疯子知道这里有人一直在跟着他,在他的眼中也沒有出现一丝恐惧的眼神儿。
黑墨镜告诉我,那种眼神不是认为自己很强大,不怕对手的眼神儿,而是那种原先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现在已经无所谓,心如止水的眼神。
黑墨镜当时就猜测,这个人肯定受过什么重大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的,对于这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黑墨镜却表现的并不怎么关心,所以他并沒有试着找出这个人变成这样的原因。
他只是一直在盯着这个人的双手,时刻看看这个人的手上是否拿着东西,可是这个人的手上一直都沒有任何东西,不过黑墨镜并不着急,他相信这个人最终肯定会拿出來的。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一直在这个监狱里面闹腾着,至于我晚上为什么沒有听见一丝一毫,还有莫一鹏,即便他的听力很好,也沒有听见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黑墨镜和那个人影跑到了离我们非常远的地方。
黑墨镜最后说道,他一直跟在这个人身边,直到天快亮了,他估计着时间,狱卒也该來了,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牢房里面,至于那个人跑到哪里去了,他也不知道。
这就是黑墨镜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听着他讲出來,我只相信了三分的内容,我觉得他讲的话,疑点太多。
于是就刁难的问了出來,我以不相信的口吻,问道:“我也知道这个监狱里面闹鬼,并不是真的有鬼,而是有人在这里面作祟,但是你刚才说你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三爷的儿子,你又沒有见过三爷的儿子,又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怎么可以肯定的那人就是三爷的儿子呢。”
黑墨镜冷笑一声,说道:“刚才我给你讲出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现在果不其然,虽然我并沒有见过三爷的儿子,也确实不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样子。但是,我问一个问題,就可以证明我的猜测沒有错。”
“什么问題。”我急不可耐地问道。
黑墨镜说道:“我问你,三爷他们家是干什么的。他们家最擅长的绝学是什么。”
我沒好气地回答,说道:“三爷家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问我,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要说到他们家最擅长的是什么,那就是倒卖古董了。”
“你不愿意说出盗墓两个字吗。你觉得盗墓是非常可耻的事情吗。我问的是他们家的绝学,并不是他们家做的生意,我对他们家的生意并不感兴趣,听明白了沒有。”黑墨镜一下子变的咄咄逼人起來。
我知道,这是我的害怕暴露过多信息的心理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影响,于是赶紧掩饰地说道:“沒有,只是在这里说出來的话,恐怕被别人听到。哦,我想起來了,要说是绝学的话,三爷他们家真正擅长的应该是缩骨功。”
“对了,就是缩骨功,你知道我为什么肯定那个人就是三爷的儿子吗。”他故作神秘的再次问道。
“ 当然了,我当然也想知道,你快说吧,”我开口催他说道。
“因为昨天晚上,那个人在乱转的时候,我看他使用了缩骨功,他使用的是炉火纯青的洛阳缩骨功,那些铁柱焊起來的牢门,对于他來说简直就如同虚设。
能使用这样高超的缩骨功,除了后天的练习之外,先天的条件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发现那个人的头是又长又尖的那种,而且我也听说这种头型最受三爷他们家的欢迎,所以我猜测他是三爷的儿子。” 黑墨镜对我解释说道。
“很好,你说的很好,前因后果你全都说清楚了,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目的究竟何在。” 虽然他说出了他看见的一切事情,但是我还不满足,继续又问道。
可能是晒太阳的时间比较长了,所以他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反正,我已经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你了,信不信完全由你决定,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有什么目的也并不重要。”
“那什么东西重要呢。”
“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对于现在的我來说,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