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上杉家一个纨绔子弟碰上,引荐给了上杉直冲,也就是这一代的大家长。这个只会涂脂抹粉的牛郎,之所以会称为美树的丈夫,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口味不同,喜好断袖之癖。当初认识上杉落的时候,还是有过鱼水之欢。
至于美树的姿色,自然是被家族的一群族兄所垂涎。虽然在东瀛。哥哥娶妹妹的事情很常见,但是上杉家却不允许。几个已经有了一定实权的上杉氏年轻一族,为了得到这个是他们妹妹的美树,自然极力促成了这桩婚事,让这个对于女人不感兴趣的光郎作为了上杉美树的丈夫,这样。他们就有机会共享这个可人儿。
女子颔首,坐下来。“那美树就替几位哥哥抚琴一曲。”
“哦?听闻妹妹跟着阿福婆婆学了很长时间的琵琶,那哥哥可要洗耳恭听了。”
“哥哥莫要着急,此曲还需等些时刻。”美树轻轻拨弦,曲调未成。似乎在挑试着什么。
“妹妹弹的是何首曲子?”
“古曲,十面埋伏。”
站在前边的男子回过头,苦笑道:“那是得等些片刻才能应景了。”
过了晌午,大片的积云遮住了暖阳。车队行到京道羊肠处,两侧都是直陡的山壁。原本就视线较暗,少了阳光,更加昏暗。李昊两侧的护卫手都按在了刀上,环视四周的风吹草动。过了窄道,就是晚芳亭,再走一会儿便是司马台边境了。
杨帆坐在马车里,嘴里碎念道:“是不是太冒险了?”他的手划过身边的那柄冬青,微微握紧刀鞘。眼睛中划过一丝狠戾。
车队看到了光。那抹明媚的光从云层后透了出来,眼前豁然开朗,满山枫红惹人眼,琵琶声委婉开调,宛若一副巨大宏图,刚刚添上一笔,便让人顿时眼前一亮。
不过这一琵琶声对于车队来说,便恍若魔音摄魂。杨帆身边的冬青此时已经不见了踪迹。赌九贴在木板边,呼吸都放缓了。
“九儿啊,这曲子听过没?”
“十面埋伏,很老的曲子了,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弹。”
“十面埋伏,看来是等了很久了。”杨帆蜷缩着身子,耸了耸肩,“听听,真是惊魂。”琵琶声由委婉转向凌厉,透露出丝丝杀意。枫红落下,染了一地。女子琵琶声未断,花落琴弦,化作湮灭。
车队旁的护卫警惕地逐渐围向中间最大的马车边上。寒光夺鞘,大内御品铸刀,不喜花哨,从来都是直刃,这样白刀子进去,还是白刀子出来,不沾血,这样刀才越用越快。
竽声响起,咽呜绵长,琵琶声再次变得委婉。
就是这一刻!画面中亭内女子依旧还在,吹竽人却消失了。
“九儿!”杨帆一个眼神的示意。
“恩!”
咔擦!马车破裂。杨帆率先动手,一柄冬青,在空中划过闪亮的刀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