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您这一年,收入依旧颇丰,不是吗?”杨帆揶揄道。他心里自然明白,这些上京来的商贩们,就是看不惯这马胖子在金陵一家独大,赚个盆体满钵的,给他们的钱,还是那么一丁点,眼红而已。
李记的东家脸这叫一个黑,碍于杨帆那侯爷的头衔,也不敢太放肆,“你和马会长是吃饱了,可咱都还饿着呢。这辛苦一年下来,赚得还和以往一样,但这本钱还被您这大商汇给收了去,这还怎么过日子?”
杨帆摇了摇头,道:“李老板,你是误会马会长、石副会长的意思了。你们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想那这些红票换回银子没错吧?”
“是的。”
“是啊,侯爷。您家大业大,就把我们这些红票给收回去吧。”在坐的一些南派的商人,纷纷要求将自己手头的红票都给换成银子。杨帆明白,中华民族的商人都有一个特点,从古至今都是这样,有了点小钱,就是买房买地。
杨帆眯着眼,笑道:“没问题。如果没记错的话,李老板这四十张红票是四千两银子没有错吧。等回了金陵,你们这些票子当初多少钱拿来的,就多少钱拿回去,可以吧?”他转过头,问道:“你们都没有意见吧?”
原先还吵吵嚷嚷的南派一群人,都不说话了。
“怎么了?李老板,您怎么不说话了?”
那个李老板磕巴道:“其实是这样的,那个马会长之前说了,这一年,我这李记的估值、红利中,这每张红票的估值,已经到了一百一十两,这……”
“我明白了。李老板这是既想拿回本钱,又舍不得这多出来的四百两,没错吧?”
“这……本来……本来就是去年咱李记一共……一共的盈利。”他自个儿一对账,自然就知道去年赚了一千一百两的样子。只不过除了原先的七百两之外,自己剩下的那些银子,却被划入了每张红票中。
啪!
杨帆突然的发狠,令在座的人都为之一震。
“李老板这是赚完钱想抽身是吧。那么对不起。要么拿着四千两走人,要么,就拿着红票,跟着大商汇一起发财。本侯今日把话撂在这里,这话也是圣上的意思。要赚钱的就按照我们大商汇的规矩来,亏不了你们。你知道这多赚的四百两,是如何来的?这当中,大商汇要付出多少心血才建立起来的一条生产线?”
“那侯爷你说,怎么才可以将这票子脱手?”
杨帆笑道:“很简单的道理。比如说卖给我。打个比方,本侯看上了这大商汇的利润,很想接手你与大商汇的利润。那么,当我接手之后,刨去你与大商汇交易往来的正常利润,也就是你这七百两银子不动之外。等到今年年底发红利的时候。就没您什么事情了。这个意思您明白吗?”
奇物斋,也就是的大商汇的前身,已经分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