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高公公若是想接盘,这补偿不补偿的暂且不说,每年几千两的花销,您可担负得起?”
“几千两?这么多!”高潜吓了一跳。若只是一次性几千两,那这钱掏一掏还是可以的。这每年这么多银子,即使底下孝敬上来的,也没有这么多,那他还接个锤子,这接过来消息是有了,这银子没了。
杨帆笑了笑,低声道:“这人员情报不是朝廷编制人员,哪里来的俸禄,都是杨某人自己掏的腰包。您不是说圣上为何比你们东厂都要提前知道某些情报么,告诉公公您也无妨,这锦衣卫可是经常出入风月楼买消息。您若是想快人一步,这少花点钱,去风月楼,也许有所收获。”
高潜眉头一挑,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杨帆明白,朱由检找他入宫,一定是昨夜那国书还没有和盘托出。他也清楚,这国书一定是提到了他,不然这朱由检也不会如此闪烁其词。
“,昨夜送来的。”
杨帆上前,接过那份所谓的贺礼。
“杨弟:见字如面。你我虽未谋面,然大凌河一战,足下一锤定音,此韬略武功,实则令兄折服不已。然今天下大势,不明不郎,弟虽得此侯爵,然日月无光,兄实为弟之前景而忧。恰明主兴于辽金,闻弟大婚,主上喜,遂托仆贺礼一份,往弟早生贵子。近辽地兵马正盛,兄实念汝,盼能与汝金秋佳节会于凌河以西,辽河以东,共商天下大事。盼弟赴约。长兄范文程敬上。”
他份国书,感情是那范文程拉拢自己的书信。这话说得,日月无光,这没事说大明没有前途,后边又说兵马正盛,听着隐隐似乎是有先礼后兵的意思。
朱由检见杨帆已经便道:“这辽东第一谋士,可是与你够亲近的啊。朕怎么读之,倒不像是国书,而是家书啊。”这话酸溜溜地,让杨帆也苦笑了一声。
“圣上可要明鉴,这范文程,微臣可是一面都未见过。”
“行了。朕若是责难你,还用得着等现在吗?刚刚将这国书往朝堂上一丢。不用朕,满朝文臣唾沫都可以淹死你。朕是想问一问你,这金秋那场会盟会不会影响那场突袭?”这个确实有些巧合,恰恰是在金秋。如今杨帆也联系不到林丹巴图尔,这要是会盟会不到,让林丹巴图尔与建奴撞个大满怀,那就玩笑开大了。
杨帆沉默了一阵,反问道:“圣上,如果您是在沈阳的那位。这金秋会盟能谈什么?”
“若是朕,自然就是谈边疆领土问题了。”
“恕臣直言,圣上还是没有站在河那边的角度。如今后金吞并辽南漠南,建立伪朝。这兵力孰强孰弱,自不用微臣多说。可以说山海关以外,四面楚歌,早已岌岌可危。这时候。敌强我弱,您说河那边的那位,这是要谈和?”
朱由检沉默片刻,道:“这是在将朕的目光吸引到辽东,没错吧。”
“正是。我猜皇太极秋后用兵,定然是以雷霆手段。拿下朝鲜,至于察哈尔部,估计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