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静,真这么干了,到时候被驱除出天府基地的就不止是我们这群交不了报告的士兵了,你们千里迢迢的过去还有什么意义?”何浩这句话说得很有歧义,让情绪激动的幸存者们误以为若是真的这么干了,他们可能也会被天府基地驱除。[]( )
当然啦,天府基地对在外执行任务确实是有一些规定的,惩罚也是将士兵驱除出基地,但不会驱逐未曾加入的人,都没加入如何驱除呢,现在能够到达基地的幸存者,有几个手上没点人命?知道进入基地之后不犯事,就不会被驱逐,不过这群人不知道。
党贝贝也只当何浩是为了平复这群人的情绪才如此撒谎了。
“什么?驱除?那
那么,那这几个老年人就不带了吧,他们说不定根本就坚持不到到达天府基地的时候,就不说路上舟车劳顿,外面还那么危险,遇到丧尸袭击,我们还能帮忙,他们可就惨了,万一吓得心脏病犯了、中风摔倒了,明明还有几天活头的,别跟着我们把命丢了,这里他们可以自己种吃的,天上下雨还能储备水,干脆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吧。”带上老人,这些当兵的肯定是不会让他们下车走路的,理所应当会让这些弱者上车,而他们年轻力壮的人轮流下去跟车跑,这样危险重重的末世,下车被袭击的机会太高了,也许开车的军人遇到丧尸太多的情况还会直接抛弃奔跑的人逃跑,当他们都在楼下遭受难的时候,就只有这群老人获得了最安逸、最安全的种菜工作,太不公平了。“说得有理啊,就这么干吧!”没想到此人的言论竟然还有人附和!
“你怎么这么黑心肠,老人家招你惹你了?你有没有良心啊,这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你们难道就没有父母?”人群里也有心底善良的人和叫嚣抛弃老龄人的人吵了起来。
“哼,我父母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必让他们占用我们年轻人存活的机会?他们若是还有良心,就应该主动退出,让我们这群更有活力、对天府基地建设更有用的年轻人一个存活机会,别太自私了。”军人都怕处分。再强迫士兵答应他们不带走证据和两个始作俑者就是断人活路了,再怎么争论下去都没有意义,为了获得上车的机会就只能附和刚才那人的言论,那人不余遗力的教唆大家抛弃多余的人,有这么多人支持,想来这群军人会愿意退一步的。靠近了控制自制电梯控制扳手的位置,将两个扳手一抬。外面的自制的电梯是由四根并拢的绳子控制的,她只需要控制木板两边的绳子不同时缩放。木板就会倾斜,而上面的化学品就会倾斜落下。
想到这里。女人最后看了眼自己父母:“爸,妈,女儿不孝,只能为你们做这么多了。”末世以来为了生存,做下了太多情不得已的事情,女人早就想自杀了,可是想着那人威胁过若她自杀,那人一定会杀死自己年迈的父母,也只能坚持,夜夜被糟蹋之后只能悄悄落泪,那人好不容易被这群军人杀掉了,眼看她和爸爸妈妈就要自由了,这群混蛋,连他父母获得平安的机会都要剥夺,不可原谅。
那人工作的时候,女人见过那人ca作的程序,那人没话找话的还一一讲解过怎么弄,要运东西上来还需要两把力气,只是弄翻木板那就太简单了。女人依葫芦画瓢的扣动了扳手,外面的木板果然倾斜,上面党贝贝装好的2楼所有的化学品受到地心引力的召唤,掉了下去,而装有浓硫酸、王水、不知名成分的毒液的大缸并没有密封盖子。
“啊~!好烫!”
“好痛~!救命啊!”
“这是浓硫酸!”楼下传来了阵阵哀嚎声,尖厉的、粗哑的、男人的、女人的声音谱写出一首不和谐的哀乐。
“怎么了?”楼上的人被惨叫声吓了一跳,扑到窗户边朝下看去,下面几十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上了化学药品。
有人已经全身的皮都开始溶化,疼得他不断撕扯着身上的皮,似乎那样就能缓解痛苦,露出了下面粉红色的肌肉;还有人直接烧成了碳,有人求助的扑向旁边毫发未伤的幸存者,却被无情的踹开,那人踉踉跄跄的朝后退去,却脚下一滑,又被其余的人绊倒,滚进了混着化学药剂的泥土上,在地上苦苦挣扎。
以往大家都是半托半就的被人威胁着在楼上投掷瓶子,也不太敢看下面的场景。而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样的人间炼狱,吓得二楼的好些人直接晕死了过去,毕竟里面被淋了化学药剂的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而是他们的亲人、熟人、爱人。
这些危险物品是自己搜集的,也是她放在那里的,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党贝贝有点不安,可是这里守着的士兵呢?这样的危险品怎么能没有人看守呢?
党贝贝惶恐不安的寻找刚才和他交接化学品的士兵,终于看到了他们两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此时和何浩、丁发、罗才站在一起,正眼眶发红悲戚的看着这群人。他们此时站得是如此的挺拔,就像青松,就像是在哀悼着什么,献祭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为这群人的遭遇感到哀伤,因为他们的眼神十分空洞。根本未把这群人看在眼里,党贝贝用心去感受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们心里隐隐的喜悦。
要说,就像是杀了敌人将敌人的头颅带去战友坟前祭奠一样的心情吧!
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党贝贝终于想起了来执行这个任务之后一连串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