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也想进入地脉?”
杨凌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还有谁想进入地脉,反正现在每天的事情都不断,我们可能得赶紧破解这个进入地脉的方法了。”
潇潇点点头,说道:“那请杨先生把札记先给我们看一下。”
杨凌警惕地扫视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说道:“那好吧。”
杨凌说完,就往茶几上的鱼缸前走去,他把手伸到鱼缸里面,在鱼缸的底部的装饰的水草中捞出一把由水草包裹着的物品。
我们仔细一看,这一份札记其实就是一份由防水布包裹着的纸张。杨凌把那一沓纸张拿到我们的面前,仔细地把上面的水草分开,然后把防水布打开,里面就出现了一沓陈旧得有些变黄的纸张。
杨凌把纸张拿出来,一张一张地陈列在我们面前,说道:“据说这十张就是记载进入地脉方法的札记,当年我父亲把这一沓东西交到我的手上的时候,告诉我一定要好好保存这一份东西,这里的东西都是关乎到中国国运事物,要我一定细心地保存。”
杨凌说完,我们的注意力这时都被桌子上面的暗黄色的纸张吸引了过去,我们一张张地仔细地看着这些纸张的内容,这些纸张里面有七张画的都是一些图画,第一张的内容就是一群人跪拜在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身前,那衣着华丽的人背对众人,一手举起手中的杯子,一手握着类似是权杖的事物,看样子似乎在祭告天地,在他的身前,挂着一副大大的黄布,黄布上绘着一只奇形怪状的动物,我们仔细地辨认,那动物的样子依稀便是青蛙的模样。
接着这第二张的图画上画的是,那衣着华丽的人带领着部队,一手挥舞着权杖,一手招呼着士兵上前,部队里的士兵都拿着刀剑和长矛,推着战车,跟在衣着华丽的人的身后,在这一群人当中,特别醒目还有一只只的铜鼓,铜鼓特别大,但是部队都围在了铜鼓的周围,似乎这铜鼓才是他们要舍命保护的事物。
第三张图画和第四章图画的内容似乎都是同样的一个故事,分别是那衣着华丽的人在拿着权杖,带领着众人祭拜天地,但是与前面不同的是,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的头饰上却有着一个比较另类的标志符号,乍眼看去,特别的醒目。
看到这里,潇潇指着这个头饰上的符号,向杨凌问道:“杨先生知道这个符号的意义吗?”杨凌再次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个符号,摇摇头,说道:“这个符号我也在我父亲别的札记上看到过,但是却一直没有得到解答,我记得我父亲在生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每次他都是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我也对这个符号的来历也是一直很感兴趣。”
听到杨凌这么说,我们再仔细地看了一下眼前这个符号,只见这个符号好像只有一笔,像一个阿拉伯的“八”字,但是数字的八字是由两个封口的圆圈组成,可是这里的符号上面的圈左边只封口了一半。
我们一时解不开这个符号的意义,也只得继续地往下看去,这第六和第七两幅图就是在一个山洞前,还是这个衣着华丽的人为主角,但这个衣着华丽的人身前站着两个被绑着双手的人,这两个身后被绑着的人身后又是两个拿着大刀的人,看到这里,张伟不禁吐口而出,喊道:“这是要在处决犯人呐!”
我们并没有理会张伟的话,而是继续地往下看去,这第七张的图画里面就是这个衣着华丽的人,举着权杖,手臂一挥,接着这背后两个拿着大刀的人,手起刀落,就往这两个被绑着的犯人身上砍落。奇怪的是和前面不同,这第六和第七这两这两张图画上面,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衣服上和头盔上都带有两个与“8”字相似的图案,而且这几张图画里这个衣着华丽的人,手上都拿着一根短短的类似权杖之类的东西。
潇潇看着这几张图画,低头思索了一下,向杨凌说道:“杨先生,这几张图画我猜想,这应该是在描绘一个行刑的过程,图画上这个衣着华丽的人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这个奇怪的符号就是他们族人的图腾,但是奇怪的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组的图画给你呢,这其中讲述的故事,和我们进入地脉有什么关系呢?”
潇潇自顾自地问道,杨凌摇摇头,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方面,潇潇小姐刚才说到的事情,杨凌也猜想得到,但是就像潇潇小姐刚才说的一样,我也在想,我父亲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组图片给我,而且还是如此珍而重之地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