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天大清早,白洛就悄悄起来,拖着酸软的身体,强忍着不适,梳洗干净好,就连忙把自己打扮的妥妥当当。然后再到床边,轻轻地摇了摇许鸿尧的手臂,羞声喊道:“鸿尧,起来了!要不就晚了!”
被白洛推醒的许鸿尧,一脸起床气,但是想到昨天晚上这新婚妻子的娇美模样,心里不由一荡,一把把她拖进床里,嘴巴就对着她的脖子拱去。
白洛刚才把自己收拾妥当,如今被许鸿尧这样一弄,头发被弄乱不说,衣服也被扯了开来。不等白洛拒绝,就被他手脚并用的脱下了内裤,然后闷哼一声,入了进来。许鸿尧摒着气,猛力的攻击鞭挞着,仿佛把白洛当成了那钟一般,狠狠地顶弄。让白洛顿时溃不成军,细细的白毛汗从鬓角和额头上冒了出来。看到白洛这幅神情涣散的模样,许鸿尧顿时一股成就感充满了胸腔。
用力的再顶弄了几下,浑身抖了抖,他才终于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抽身起来,看着像滩泥水般软倒在床上的白洛,他随手拉过床边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戴好。然后俯下身,捏了捏白洛的脸颊说道:“佩宁,没想到你居然跟他们传的完全不一样,真是让我意外啊!”说完还瞄了一眼,白洛呈现着八字一样敞开的大腿,浓浓的麝香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听到许鸿尧的话,白洛涣散的眼神才集中了起来。想到他刚才喊的人名,顿时浑身发起抖来,并且努力的合拢自己酸软的双腿。
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小娇妻,许鸿尧摸了摸她满头大汗的额头,问道:“怎么了?刚才都没这么多汗,怎么一下子就流了这么多?是不是着凉生病了?我去叫医生过来!”说完想起身出去叫人。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角被小娇妻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拽住,只见白洛满眼含泪,用力的摇着脑袋。
许鸿尧不解的看着小娇妻,迷惑的问道:“怎么了?佩宁,不舒服应该叫医生才对!听话,啊!”说完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却纹丝不动,原来白洛的手背上的骨头处都泛了白。
“鸿尧,我,我不是生病!”白洛喃喃的轻声说道。
虽然白洛的声音轻如蚊子般细小,可敌不过许鸿尧的耳朵很灵光。听着她说的这番话,顿时对她起了疑心!难道她有什么暗病不成?
看到许鸿尧一脸怀疑的模样,白洛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坦白,取得眼前这个男人的谅解,到时在那些家长面前,她只有被扫地出门的出路。
白洛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的对着许鸿尧说道:“鸿尧,我不是夏佩宁,我叫白洛。是佩宁最好的姐妹,我不知道佩宁想逃婚,我给她做伴娘时,她拿药迷晕了我!等到我醒来时,已经在花轿上,并且被人搀扶着进来跟你拜了堂,然后洞房时,看到了你,我承认自己在刹那有了自私的心理。我希望你是属于我的,所以,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可如今,天亮了,我也知道梦该醒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白洛哭得梨花带泪,一举手一动足,都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特别是她满眼爱恋的眼神看着许鸿尧,让许鸿尧的大男子心理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可是一想到那夏佩宁居然逃婚,而眼前他以为是自己小娇妻的女人却是个西北货,顿时心里就一阵翻滚。他就知道,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洛看着许鸿尧的脸色从缓和又到紧绷,就暗知不好。也不等许鸿尧反应过来,顾不得穿上衣服,就一把抱住许鸿尧娇声哽咽道:“鸿尧,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跟你一样。只是我很开心,能跟你拥有这美好的梦,所以我死也无憾了!”说完就一头朝旁边的墙壁上撞去。
许鸿尧一看她那股寻死的狠劲,顿时有点吓住,幸好他反应快,用力的一把把准备撞墙的白洛拖了回来。那白洛也是狠,抱着要么死要么活的心态去赌了一把,事实也证明她赌对了!许鸿尧抓着拖回白洛的手劲很明显的告诉他,这个女人讲的不是假话,她是真的寻死。
那么按她说的,其实这些事情并不能怪白洛,要怪也只能怪他那yi荡的未婚妻夏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