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坐垫给萧阁老和尉迟将军”李愔对宫女说,又道:“二位就跪在这个上面吧,免得伤了膝盖。”,说罢大步离去,向大明宫而去。
望着宫女放在面前的两个坐垫,萧瑀和尉池恭面面相觑,尉池恭道:“哎,萧阁老,我看是没希望了……”
入了大明宫,李愔径直去了杨妃的住处,此时长孙皇后正在和杨妃花园里逗弄着一池子的金鱼,见李愔来了,长孙皇后道:“那帮老臣还跪在太极宫门口?”
李愔叹了口气,“是的,母后,这两个月真是没有一天安生的。”
“这萧瑀是老臣,迂腐不化,你父皇拿他也是没有办法,你把他晾在那边就是了。”长孙皇后抱起一只泰迪狗说道,这是兕子从益州带来的一只小狗。
杨妃也道:“你母后说的是,你父皇既然把国事交给你打理,你就放手去做,这益州如今的繁华是有目共睹的,不能让他们阻碍了长安的发展。”
李愔点了点头,道:“还不知道母后和母妃找儿臣何事?”
杨妃把手中的鱼食撒了干净,道:“我和你母后最近都挺无聊的,想着也该想学学这罗安国的知识,本来我们去了女子大学,但是那里的先生有限,我们又不方便去那里听课,于是想让你帮我们找两个女先生过来,而且大明宫里不少妃嫔,也该让她们学学,免得以后出门什么都不懂,被人笑话。”
李愔轻笑道:“这个就交给儿臣吧。”,杨妃和长孙皇后去益州的时候经常因为不会使用一些新出现的电气设备闹出笑话,现在新的东西不断涌入长安,她们自然是不想出门被笑话了,而这罗安国的先生只有李愔可以调得动,于是她才找到了李愔。
说完了这件事,长孙皇后又道:“还有一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不知道太子听说了吗?”
李愔想了想,道:“母后莫非说的是高阳公主。”
长孙皇后锁起了眉头道:“满长安现在都在风传高阳生活不检点,还和一个什么和尚私通,你父皇现在在青城山还未知晓这件事,但是这件事不能这样放任不管,你身为太子,也要维护皇家的脸面才是。”
“我和你母后都是身处后宫,不方便处理此事,这件事就只能由你来管了,毕竟对皇家来说,家事既是国事。”杨妃正色道。
李愔点了点头,道:“是,儿臣这就让人去严查此事。”
这高阳公主是房玄龄的爱子房遗爱的正室,而房遗爱在史书上除了是房玄龄第二个儿子外,还是有名的绿帽王,而这都是高阳公主所赐了,说起来,李愔和这个高阳妹妹还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两人的兄妹感情也就一般般,李愔对她的事情也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她现在的所做作为真的是有辱皇家脸面。
辞了长孙皇后和杨妃,李愔回了太极宫,路过宫门口的时候萧瑀一帮人还执着地跪在那里,李愔懒得理会,直接回了寝殿,晚上,李愔去了苏沫儿的紫云阁就寝,想起白天杨妃交代的事情道:“对了,这长安城的一个寺庙有一个叫机辩的和尚,你让人这两天跟踪一下他,如果高阳公主和他私会的话,就让人用相机拍摄下来。”
苏沫儿光溜溜地趴在李愔身上,慵懒地说道:“殿下如何知道和高阳私会的和尚叫机辩?”
李愔胡邹道:“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少,这点小事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苏沫儿这时候仰起了头,对李愔道:“既然殿下真是什么都知道,那可知道在这长安城中还有一个苦命的女子正在等着殿下。”
李愔闻言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