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常常会像银甲大将那样犯同样的错误——当时间还充足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不懂得去珍惜时间,并努力完成应该完成的事情;当时间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他们才会猛然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并同时领悟了许多的事情。
刚才,在银甲大将对着眼前那个闪着亮光的影子最后说了一句话,其实银甲大将是希望可以从那个人的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但是,有些问题回答与不回答显然已经没有了什么区别,即使那个闪着亮光的男人的影子回答了银甲大将的问题,难道银甲大将就能离开那个人对他的囚禁吗?即使那个闪着光的影子对银甲大将承认太阳烙落在了他的手里,银甲大将就能重新收回太阳烙吗?覆水难收,一切已成定局,银甲大将知道,那个闪着光的、扬言要永远地把他关禁在这里的影子是不会改变主意放他出去,而银甲大将,从此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从这个地方离开,今天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光亮,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就在银甲大将对那个闪着光芒的影子问完,那个影子果然没有回答他,只见那闪着光亮的影子又在一顺间消失在银甲大将的眼前,就这样,银甲大将再一次地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而且,这种黑暗是永远的……
其实银甲大将对于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身份完全不知,他更不知道当自己站在了火山峰附近的四块黑色石砖地上面的时候,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而直到最后,那个化身为闪着光芒的影子的人,银甲大将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化身,银甲大将只是不明白那个守护者将他关禁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因为当那闪着光亮的影子来到他的面前和他说话的空闲,他就偷瞄了几眼自己的所处地方,他竟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被困在一个四周只有黑色墙壁、而那黑色墙壁的任意角落根本就没有门的监牢中。看到这一幕的银甲大将既灰心又丧气,这样一来,他更加担心自己就算是想要逃脱恐怕也不知道应该从哪个墙壁逃脱了……
其实,银甲大将并不知道。被那个守护者关禁在这里的他,即使想要逃走也没有可能逃脱,即使他找到了出口,也无法离开他停留的那个地方,因为囚禁他的地方位于世界的最底端。在那世界的最底端,没有地尊的引领,任何进入的人想要离开那里,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之前提过有关地尊的传说,那传说中说,地尊是守护在地底最深处的神,所以,他所居住的地方也叫作“世界的最底端”。在赫都世界上生活着的人们对于他的信息了解得比较少,因为他极少在世间露面,只有时常会游遍山水四海的人才知道在世界的边缘处住着一个这样的神。而这位被称作是地尊的神似乎也很少与神来往,所以许多的神对于他的信息也只是听过皮毛。人们只知道地底的世界是不可触犯的地方,一旦有什么人想要冒犯地底世界,就会被地尊发现,如果地尊发现他的家里闯入了不请自来的“客人”,他要么就会将那些“客人”处死,要么就会将那些“客人”永远地留在地底世界。所以,世界的最底端对于许多神人来说,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因为那肯定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而最糟糕的是。银甲大将的现在就是被困在世界的最底端,所以说,他的后半生势必要度过暗无天日的漫长时光……
……
视线再一次回到邪恶洞窟中。
似乎自从苏雅来到邪恶洞窟中之后,她所遇到的敌人对于她来说都十分地棘手。其实。这也难怪,如果她的身边还可以随意召唤出万妖之王的话,也许苏雅在穿过邪恶洞窟中的每一个关卡就不可能那么地困难,但是,由于她身边发生的某些事情和某些角色的存在,而那些事情和那些角色不巧又是与万妖之王相克的。虽然。穿越在邪恶洞窟中的局面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的确是很困难、也很令她皱眉头,但是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的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因为,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其他的守护者只是她的刀剑,而万妖之王相当于她的大炮。即使她在遇到眼前的小麻烦、小坎坷的时候,她也只能想办法自己应付,就算在她召唤了那些刀剑以后,她也许仍然没有办法克服挡在面前的困难,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动用大炮,因为她知道,大炮是要留在最重要的时刻使用的,如果现在使用,不但容易浪费资源、打草惊蛇,而且也容易被其它的强大势力吞噬,所以现在的苏雅也只能忍耐着一路的无耐。
现在要提起另一个不为所知的问题,那就是当站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个被他认为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对银甲大将提出了对他的神器太阳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之后,那个守护者为了得到银甲大将的太阳烙,但是他又不希望因为他们之间的争斗而伤害到银甲大将,所以那个守护者就在银甲大将毫无准备、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带到了世界的最底端。也许那个守护者之所以把银甲大将带到了世界的最底端,他也是希望将银甲大将永远地困在那里,他更加希望银甲大将永远没有逃生的机会……
但是,就在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将银甲大将带到世界的最底端的时候,邪恶洞窟中由银甲大将防守的第二道障碍其实已经打通了,而就在那个守护者带着银甲大将离开之后,那个斜躺在空气中的苏雅才终于醒了过来。
当苏雅睁开了眼睛的那一刹那,其实她的意识还没有苏醒,但是每一个睡醒的第一件事都会是伸懒腰,而那个躺在空气中的苏雅自然也没有例外,只见她那斜在空气中的身影突然双脚稳稳地着了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