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着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完了话,他再次地凝思苦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您的意思是,他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只有我说的话才有人相信,因为他并没有我的威望高?”
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她终于欣慰地走到了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对他说:“年轻人要学会放宽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不要耿耿于怀,你在着急之前先要好好地想一想,事情有没有那么严重……再说,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现在的并不在乎森林大帝做一些对你利或者是不利的事情,现在的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情是学到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的本领,我想:既然他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传授给了一个外人,那么他应该也可以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传授给我,等到我拥有‘第三能量’的魔法之后,我们既不会惧怕什么森林大帝,更不会惧怕什么自由之神、万妖之王了,他们都将是我们的手败将——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着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提到了“第三能量”,他的眼神终于由刚才的愁绪不展变成了眼前一亮,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连忙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我也听说了‘第三能量’的魔法十分地神奇,虽然没有几个人见识过这种魔法的威力,但是也有很多人说这种魔法攻击魔法占了大半,而且每一个攻击魔法威力都十分强大……据说那灵王赫都一直在寻找着这个魔法,至于他现在究竟有没有找到就无人得知了……反正。关于这种魔法的传说太神奇、也太神秘了,我知道的太少,实在说不出来。但是如果姑姑能够从森林大帝那里得到这种魔法,那当然是最好的,只不过……按理说,那个森林大帝应该是姑姑的丈夫,但是他怎么会突然想到把‘第三能量’的魔法先传给了外人……所以。我怀疑姑姑还能从森林大帝的手里学习到那种魔法吗?”
当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她竟然被激将得变了脸色,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采,那个女子反驳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你当你姑姑是什么人?你竟然敢小看你的姑姑?这么多年来。只有你姑姑可以和森林大帝走得近,也就只有你姑姑我可以住在绿野森林,剩下的其他的什么人也没有资格住在绿野森林,就算你们想住也不可能的。森林大帝那个怪癖的性格我最了解了,他不喜欢的人是一时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喜欢的人会一直笼络在身边。所以,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是想踏进绿野森林也是门儿都没有,森林大帝心情好的话,他可以放你一马。并送你老老实实地回家去;如果森林大帝心情不好,那你的小命就彻底地搭上了。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森林大帝对我怎么样。而且我说的话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你看。他在‘世界的尽头’那里逗留了那么久,我一出面叫他回来,他不就回来了,所以我在森林大帝的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的,你看也应该看得出来!”
可是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了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到了这儿,他却有不同的意见,只听他再次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姑姑说得好像是有点儿道理,可是事实分明是不符合道理的,因为住在绿野森林陪伴森林大帝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姑姑,那个只是姑姑的一个化身霓天使,所以姑姑与森林大帝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的夫妻,正因为这个事实,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森林大帝一口咬定他不是我的姑夫也是事实;如果说森林大帝的确很喜欢姑姑,但是姑姑却辜负了森林大帝也是事实,因为不管森林大帝怎么喜欢姑姑,姑姑只把自己的化身留在了森林大帝的身边,可以说,住在绿野森林的人其实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森林大帝……其实我想说,姑姑这样对森林大帝,森林大帝毕竟是一个男人,如果他真的感到孤独,也许会离开绿野森林,也许会忘记姑姑去寻找其她的女人,难道姑姑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着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她的面容上再没有了好脸色,只听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又对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你这么说分明是在咒我!那森林大帝算是个男人吗?他根本就不是个人,他只是一个妖族人而已!妖族人们的身体中都只长了半颗心,也就是说他们的心都是不完整的。你想一想啊,我和这样的人如果生活在一起,我的将来企不是有生命危险?妖族人的性情可是说变就变的,这种变化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所以我怎么可能真正地和那个妖族人住在一起?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我这么辜负森林大帝,他极有可能变心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妖族人们的心既然是不完整的,他们就不会做一些和心完整的人们同样的事情,这一点我可是绝对相信的;而且妖族人们向来很执着,只要是他们认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休想改变他们的意志。还有,一旦他们接触了人类,人类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终结他们一生自由的诅咒一样,只要他们遇到他们想要顺服和青睐的人类,他们永远都不会放手自己的理想,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他们会一直追随着那个人类直到永远。而我这里所说的妖族人其中的一个当然就是森林大帝,而终结森林大帝的一生自由的诅咒就是我。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在森林大帝心中的优势了吧!”
等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到了这儿,那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