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公主哪里是肯吃亏的主,当下便叫了起来。
“是呀是呀,魏公公,我们可以证明,他刚才就是这样说的!”张梦云和另外两个学生马上声援道,以使已方站在道义的上方。
“啊,真的吗?”如果说方才的话还只是让魏公公暗自摇头,那么这句话就足以使他大吃一惊了,‘打’?,那是金枝玉叶,梳头时掉了根头发都可能有人要被掌嘴,更何况是‘打’,蓄意殴打伤害皇室成员,轻则掉头丢命,重则抄家灭族,得是多大的胆子才敢说这种话呀!
“我是棋士,这里是课堂,在这里讲的话,都是有关于围棋的用语,所谓的‘打’,指的是棋盘上的切磋较量,‘手谈’之称便是由此而来,用实力来证明自已的资格难道不是很正常,很合理的事情吗?莫不是你们以为我说的‘打’是拳打脚踢的打吗?拜托,你们不要被梦云同学给误导了,不是谁都象她那么喜欢动用武力好不好。”谭晓天一付愕然模样的惊讶道,似乎对被对方如此误会很失望,很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痛。
“你!信口雌黄!谁告诉你我喜欢用武力的?!”张梦云气愤道——本以为可以利用新月公主来为难谭晓天,没想到斗到如此程度,谭晓天还是把矛头指向自已而不是新月公主,看来这小子狡滑的很,知道谁可以惹谁不能惹。
“需要用谁来告诉吗?”谭晓天毫不示弱的对视道——你要是再敢咄咄逼人,就不要怪自已把那天在相府发生的事儿讲出来,到时候看谁更丢脸。
“哼,无聊,无耻!”张梦云还真不敢再逼问下去了,因为她知道谭晓天是真敢说出来,恨恨的嘟囔一句,用想要杀人的目光再瞪了对方一眼,她闭上的嘴巴,暂时隐忍。
“呃,如果事情是这样子的话,依老奴愚见,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学生质疑老师的能力有无礼之嫌,但小谭老师为了证实自已的实力而主动提出自然就是另当别论了。”魏公公算是明白了整件事儿的始末源由,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些小孩子,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主儿。
“既然魏公公你也这么说,那我就不追究了,但他说要在棋盘上打到我们不服不行,我就不能当没听见了。请问谭老师,你是打算怎样证实你的能力呢?难不成是和我们下一盘棋,赢了就算你够资格了?”
有魏公公介入,想要用胡搅蛮缠的办法为难谭晓天的可能性不大,但新月公主并没有放弃,她打算利用正当的理由继续修理对方。
虽然两边年纪相仿,相差不大,但一边是以棋士为人生目标的修业者,一方则是仅仅做为修心养性,培养气质的辅助手段之一,追求的目的不同,投入的时间,精力以及努力都不一样,若是当老师的仅仅是下棋赢了学生,当学生的当然是不会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