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休妻另娶,因此更不要说其他人了,最多也就是在背后发发牢骚,骂上几句,没有谁敢当着妻子的面指摘问罪,好在妻子一来不在乎那些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二来她向来在自家家中吃斋念佛,很少外出走动,所谓眼不见为睁,倒也没造成什么大问题。至于江定山自已,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结婚那么多年,连女儿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那种亲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再加上因为女儿的事儿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妻子,就更不可能有休妻另娶,甚至连納个偏房的心思都没有,一切都是顺着妻子的心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公公与媳妇之间的关系不好,让他这个江家长子很是无奈,更有人利用这个理由质疑他接掌下一代江家主事人的资格,对此他也是有口难言,只能默默承受。
“难得,难得,不是说今天的比试是为新月公主选师吗?这样的事儿还算不上大吗?我倒想知道,对你们江家而言,什么样的事儿才算得上是大事儿?”江夫人冷哼一声,倒不是她真的关心江家的事业发展,纯粹是不满于公公的霸道作风,忍不住就想讥讽几句,虽说于事无补,但至少心里会痛快一些——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也说明她吃斋念佛的心境修为不够,没有办法做到佛家所要求的‘看破红尘,四大皆空’。
“呵,夫人,话不能这么讲的。为公主选师当然是天底下头等重要的大事儿,没有人敢轻视怠慢,问题是天底下的棋家棋士多如牛毛,想为皇家做事,为朝庭出力者更是不知凡几,江家虽为大周围棋第一世家,但也不能一手遮天,把所有为皇家效力的事儿都包圆了吧?”江家山的政治嗅觉非常敏锐,虽在自已家中,却也不想在还有丫环在场的情况下妄议皇家之事,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给自已安上一个欺君的罪名,那可就不是好言解释就能轻易过关的事儿了。
“哼,无非是没那么大的胃口,怕占的好处太多,树敌大多所以放弃这个机会罢了,讲的什么大道理,说的好象你江家多高尚似的。”江夫人冷哼一声,冷冷说道——她是兵部侍郎之女,生于官宦之家,耳儒目染,官场上的那些花样早就门清于心,这种浅显的利益取舍道理更是一目了然,平时不关心归不关心,但那不等于她就看不懂。
“呵呵,夫人,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话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怎么说这也是咱们江家的事儿,干嘛特别强调你们,我们呢。”江定山尴尬苦笑。
“呵呵,夫人,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话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怎么说这也是咱们江家的事儿,干嘛特别强调你们,我们呢。对了,说起来这次比赛上还真见到了一个不错的苗子,小小年纪,接连战胜两位强手进入候选名单,其中还包括董家选派的人选,真的是很不简单。”江定山尴尬苦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连忙转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