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吃中午饭去,一个中午的时间,该了解该嘱咐的事都做完了,你们再气还能把自已给吃了吗?
“嗨,老郑,你这也太不讲究了,白让我拿你当朋友处那么多年,原来在你眼中,我们这些人居然和掳人勒索的强盗是一回事儿,太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
“老郑,不带这样的啊,我们不过就是想问小孩子两句话,你至于把我们当贼防吗?道歉道歉快点儿道歉,不然以后再有什么好事儿别指望我们带着你!”
郑管家的调侃招来了一顿炮火的猛烈轰击,只不过郑管家身经百战而且与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老相识,嘻嘻哈哈的一通插科打浑,又是许诺又是赔礼,总算是给糊弄过去了。
却说谭晓天离开以后,三位主考官的谈兴仍然很浓,“江翰林,依你的看法,那孩子的棋才真的很高?”崔侍郎最先开口问道——棋艺方面江定山才是权威,这方面的判定由江定山主导。
“呵,这孩子的棋名我听过不只一次,只是以前都是通过旁人转述,没有多少感觉,通过今天的交谈,才感到那些人说的并非全是虚夸之词,对于围棋的理解,这孩子有着自已的看法,而这则是成为一名优秀棋士最重要的基本条件,不过,要说棋才高到什么程度,还得看过具体的棋谱再说。”江定山的回答还是很严谨的,一名真正优秀的棋士不仅要对棋艺有着自已的理解,而且还要有极强的实战能力,夸夸其谈,敢于随意点评他人棋艺,又或者独树一帜,自已为在境界上俯视众生的人他见过的多了,可若没有实战成绩做为参考,在他眼里就是中看不中用的水萝卜,卖相再好,也当不了人参。
“嗯,江翰林所言有理,对了,谭晓天不是刚刚下完一盘棋吗,不如让人把棋谱呈上,让我与魏公公先睹为快,江翰林点评一下儿,顺便我俩也可以偷学两招。”崔侍郎笑着提议道。
“江大人的提议甚好,洒家也很想看看那孩子棋盘上的表现如何。”魏公公也附和道。
“嗯,两位既有此雅兴,我自是应当奉陪。来人,去把谭晓天与柳本生的对弈棋谱取来,另外再拿一副棋具过来。”江定山笑着吩咐道——原来的计划是等最后一轮比赛完后再重点观看四位获得入选推荐资格的棋谱,再从中选出最优秀的那一位,不然的话短短两天时间内看几十局棋谱,那还不把人给累死,但现在崔侍郎和魏公公提出了请求,这个面子是必须得给的。
虽然和原先的计划不一样,但主考大人想要看比赛棋谱,谁又敢拦着不让呢?于是一声令下之后,谭晓天和柳正风的比赛棋谱很快便送到了屋里,与此同时送进来的还有一付棋具,三位主考官也不再废话,重又在桌旁坐下,摆开棋具开始打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