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谭晓天是从扬州来的,而且还是拜在郑纪礼门下,于是很容易便想起前两年听到的那个传闻,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今天的比赛变数恐怕比想象中要大的多。
“呵呵,两位真是消息灵通呀。没有错,那孩子就是天天。”郑兴笑着答道——对方听说过谭晓天的事儿并不意外,要不是这样,郑欣瑜也不会急着把谭晓天带到京城早早拜在郑纪礼门下。怕的就是被其他世家早一步下手,把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劫走,现在人进了京城郑家,拜师礼也已经完成,不用再担心其他世家的窥视,所以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啊。真的是那位神童呀,乖乖不得了,没想到年纪真的这么小,不简单,不简单,唉,可惜扬州离京城太远,我们的消息又不够灵通,不然早一步去扬州努把力,说不定往后陈家这十几二十年就不用发愁了。”确定消息后,陈建仁不由的长叹一声,无限感慨的叹道,语气虽然有点儿夸张,不过很难说这不是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呵呵,陈兄,你就别伤怀悲秋了,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做,但千金难买早知道,等你想到了,黄瓜菜早都凉了。”柳本生笑着调侃道——江都棋院是郑家的产业,郑家的郑纪工和郑纪夫二人在扬州坐镇,换言之,那里至少算是郑家的半个主场,不要说你的消息太迟,行动太慢,即便是及时赶到扬州,以二流世家的实力有本事从郑家两兄弟眼皮底下把谭晓天变成你家的弟子吗?只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到时得罪了郑家招至的报复就够陈家哭的了。
“呵呵,谁说不是呢。总之天天小朋友,等会儿万一在比赛中碰上我陈家的弟子还请手下留情,不敢求你暗中放水,只求你手下留情,别让我家的弟子输的太惨就好。”刚才的表现只是说笑,不然的话就算是真心也不可能当着郑兴的面讲出来,既然被柳本生说破,陈建仁也就不再演戏,笑咪咪的弯下腰半真半假的向谭晓天说道。
“下假棋?这不好吧?“搞不清几个成年人之间的说笑,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是他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分得清的,但参加比赛就是为了争胜,为了争胜就必须要全力以赴,谭晓天迟疑的望向郑兴,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陈兄,当着郑兄的面你也敢反间郑家弟子,你这是吃错了药的节秦呀。天天,别听他胡说八道,等会儿碰上叫陈振宇的孩子只管往死里下,不要给我留面子。”柳本生哪里肯让陈建仁一个人耍宝,当即哈哈大笑,然后板起脸来义正严辞的说道,只是后边又压低声音加上了一句,“不过万一碰到的是叫柳正风的,不妨把神经放松一些,赛后叔叔请你吃德胜斋的点心,想吃多少吃多少。”,简简单单的就把前面塑造的正义形象彻底颠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