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看守密道。
刘琨看见远处火光冲天,知道温峤已经得手,不多时见敌人如潮水般撤走。心中才算松了一口气。这时如佳早已和城中居民将食物送来,刘琨才命大家赶紧休息吃饭。等军民吃完饭后,再命大家赶快修葺城墙,这之后刘琨才推入城楼之中,开始吃饭。
如佳帮刘琨将染满汗水和鲜血的铠甲脱下。刘琨将桌上的一壶酒一口喝下,才坐了下来,悲伤无语。许久,对如佳说道:“以敌人今天的凶悍进攻来看,就算修好城墙,明天也未必能守得住。”
如佳缓缓的又将一碗酒斟满,说道:“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敌人都没有把握住,士气一定大受影响。恐怕明天他们也没力气进攻了,我看敌人也已是强弩之末。”
“你没有看到今日的敌军,”刘琨又将一碗酒喝光,冷冷的说道。
如佳语塞,刘琨身经百战,靠的是一股锐气,生死置之度外,可是这样的死守之战,没有任何迂回,严酷的考验人的意志。
如佳移到刘琨身后,双手扶在刘琨伟岸的双肩上,憋红了脸说;“以官人之雄伟,尚且高潮既是结束,很多事,别看他张牙舞爪,其实高潮既是结束,敌人进攻已到极致,他还硬的起来吗?”
“哈你,哈哈‘刘琨一下子被搞乐了。
汉军回到营寨,将寨中烈火扑灭,又从卜珝营中借调一批帐篷,折腾了一宿,直到凌晨,才又竖起大寨,大多数士兵挤到一起,饿着肚子开始睡觉。没过多久,卜珝前来觐见,作为前锋,他的营盘几乎就扎在晋阳城脚下,离城门不足四百米远,原是仗着靳冲主力营盘在其身后支援,有恃无恐。靳冲的营盘起火,卜珝怕刘琨偷袭他的营盘,晚上他的军队也没敢睡觉。
卜珝觐见,说:“连战超过半月,士气低落,不如撤走,等暖和一些再来进攻。”
靳冲也非常悲观,但是他却不同意撤军。虽然是卜珝鼓动刘聪,才有今日之战,但是靳冲作为主帅,没有攻下晋阳,罪过却要他来承担。靳冲笑道:“我也认为一时难以攻下晋阳城,但是你看,短兵交接已经半个月,拓跋猗卢早就该来增援刘琨,却没有来,看来我皇早已将其同盟瓦解。我认为只要拓跋猗卢不来,晋阳城必定能够拿下。”
卜珝不解:“既然攻不下来,怎么拿下?”
靳冲笑道:“前时我们攻的太猛,将敌人逼上绝路,他们只有与我背‘城’一战,我看不如在城下与其长期相持,再派军士向城内设入信件,表明擒拿刘琨者封侯,出城投降者封赏。我们跟他耗下去,不怕晋阳城军心不动摇。”
卜珝也早就不想打了,此计也正合其心意。从此以后烽火渐少,汉军在晋阳东门外与晋军相持起来。这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