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与轩小友相识邀他为我徒儿解毒,若没有他,只怕才真正如了你陈郝的愿,想做我铜鹤楼的掌门?你何德何能?”
众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根本,陈辽没死,这铜鹤楼还是姓陈,想要篡位?实如痴人说梦。
陈郝理亏,说是说不过的,至于打?他就更不是对手了。左恩右想之后,立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掌门请明鉴啊,这一切都是段召逼我做的,属下知罪了,还望掌门放我一条生路。”
陈辽微微一笑,朝他走去,“你是我堂兄,是一家人,家人平日里斗斗气,关起门来,也还是一家人,我怎么怪你。”
说着便伸手去扶他,刚将陈郝托起身来之时,后者手中立时多出一柄兵刃。
陈辽一把将也推开,“死性不改!”
陈郝惊恐万分,“你……我……”
轩啸蹬地之时,身形如风一般立时掠至地陈郝身前,气刃在手,电闪般掠过那陈郝颈部。
出招速度之迅猛,叫人心惊胆颤,只见那陈趋炎附势和中兵刃已被斩碎,颈脖上的血线越发明显,血涌如柱之时,将那颗人头冲得滚落地面,立时魂飞魄散。
大殿之中隐入死一般的寂静,没人敢多言半个字,支持陈郝的一从掌炉只能低头叹惜。
陈辽这一如够狠,根本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直接让陈郝永世得得翻身,此招狠辣,根本不似陈辽原先的行事风格。
这当然不是陈辽的主意。只有轩啸才会这般行事,若非陈辽答应轩啸,非常之事当用非常手段,轩啸是绝计不会助他的,因为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只能杀一警百,让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从此断了这念想。
陈辽本不想答应,但轩啸只说了一件事,那便是如果没有陈辽,陈桓宇将来只有死路一条。
先前的时候陈辽不信,直到他们在外将大殿中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时,才知道如果陈辽当真就这么死了,绝不会有人念在陈桓宇是前任掌门之子,而拥立他,不用多久,他就会死于非命。
这才让陈辽最终下定决心,不将陈郝这毒瘤给清除了,铜鹤楼将永世不得安宁。
门人知取地将那冰冷的尸体给抬了下去,地面上的血渍亦清理干净。
陈辽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缓缓朝那主位宝座上走去。
旋身之际,铜鹤楼众人立时跪拜,“参见掌门”
陈辽亦不让众人起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场中宾客,“今日各位来此本为观礼,想一睹我铜鹤楼下一任掌门人的风彩,见本座归来,多少有些失望。诸位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本座已经决定,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将掌门之位传给犬子,眼下他实力普通,还需得磨炼一番。今日这闹剧到这里就结束了,未尽兴的客人们,我铜鹤楼将热情款待。
想离开的朋友,铜鹤楼自然不会强留。铜鹤楼眼下正外多事之秋老,许多事还等着本座处理,请恕本座少陪了!”
再蠢的人,也听得出来这是陈辽下的逐客令,谁还有脸强留此地,纷纷起身告辞。
不用多久,大殿之中终于走了干净。剩下满堂仍未起身的门人。
陈辽面色突然转冷,哼道:“尔等之中若还有居心不良者,陈郝就是你们的下场,望诸位自醒之!”
“遵掌门令!”
一场危机就此化解,但对轩啸来说,一切的危险才刚刚开始而已。
就在轩啸急着离开的时候,段焐半轩啸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
这老家伙的心思,轩啸又怎会不知,他嘴上说为轩啸炼一柄绝世神兵,但是心中却打着玄阳冥炎鼎的主意。
玄阳冥阳鼎已然成人,有自己的思想,他想拥这对器是绝计不可能的了,这老家伙只得退而求其次,想借来使用一番。
以何种材质炼器才能用到玄阳冥炎鼎?当然就是铜鹤楼镇派之宝,元界基石。
轩啸在这件事之上,并没出多大的力,本不好意思收下这重礼,但陈辽言,轩啸需要一件与他能配得上的兵刃,而这兵刃必须由他与段焐亲自打造,以示他铜鹤楼对轩啸感恩待德。
见推脱不了,轩啸亦不再多言,本以为要费一番唇舌让阳神同意化鼎炼器。不想轩啸还没张口,阳神便化成了巨鼎,玄阳之气让事实说方圆数里的温度陡然提升,炎热无比。
段焐携手陈辽当世两大炼器宗师同时出手,鼎焰之光让整个夜空化作赤红之色,炫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