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又是白跑了一趟，”小常不无失落道，“不知道，小陈他们那里有什么线索没？”
“什么？你们说钟上明死了？”一听钟上明死了，董洁完全吃了一惊，涂着粉红‘色’‘唇’膏的嘴‘唇’大张着，表情十分夸张。
“是的。根据现场人的口供，你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所以来问问你，在当晚11点半左右，你和死者进屋后发生了什么事？”婉清道。
“真是想不到，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么死了。”董洁哭泣着，但是并没有流泪。也许她的职业经常有应酬，已经很熟悉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
“你和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小陈问。
“这个和案情有关系吗？”
“有。请你如实回答。”
“这个……”董洁略微迟疑了一下，“怎么说呢？我们应该是恋爱关系。”
“可是我们问过钟上明的父亲，他并不知道你们在谈恋爱。”婉清道。
“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谈个恋爱难道还要经过父母的同意吗？”董洁对婉清的话很不高兴。
“那你们进屋之后，干了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们……那个了呗。完事后，他就看鬼片，我洗了一个澡就下了楼。整个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董洁耸耸肩，翘起二郎‘腿’。
“你是说，在你离开之前，钟上明还活着，对吗？”
“是的。完全活着。他的死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第二天我就去外地拍广告去了。就连他的死，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12点吧，具体时间我也说不准，我从小就没有看表的习惯。”
“楼下的那辆跑车，是你的吗？”
“是他送给我的。怎么，不可以吗？”董洁瞪了婉清一眼。
“可以，我只是随便问问。那么，在死者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是暗示什么的？”婉清继续问。
董洁歪着头，“这个没有了。一切都跟平常一样，他什么也没有说，我也感觉不出来。”
“还有，据你所知，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这个不清楚，对于他的‘私’事，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再说我又不是他妈，对他又不了解。你们不要总是来烦我，有什么去问他妈去。”董洁站起身，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有工作要做。所以……”
“好的，谢谢。有需要向你了解的，我们会再来。”
“最好别来！”
董洁态度强硬地关紧‘门’，差点夹了小陈的脚。
“这个董洁是不是吃了火‘药’了？说话这么冲！”小陈抱怨道，“唉，长得漂亮的人，脾气就是不好！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吗？别说你不是啊。”
“谁说的？”小陈为自己辩解，“别人喜不喜欢这样的我不知道，可我却不是这样的。真的！我说的是实话。你是知道的，我只喜欢……”
“好了，别说了。”婉清打断他的话，“走吧，头儿还等着咱们消息呢，我们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