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开心，谢谢妍姐。”
妍姐叫王承锦和手下拿着行李先上车。她跟方玲走在后面：“这件事干得不错。都处理干净了吧？”
“干净，没有留一点痕迹。”
“那就好。走，上车吧。”
他们来到妍姐的办公室。妍姐道：“现在鲸鱼和方玲也回来了。我们也修生养息地差不多了，现在该是我们登台演出的时候，”妍姐顿了一下，继续道，“现在江子已经被我们打垮，被抢的场子也要了回来。我们的生意现在已经走到走到正轨，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我们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妍姐的手下插了一句。
妍姐说话不喜欢别人插嘴，她瞪了手下一眼：“鲸鱼和方玲刚旅行回来，需要休息，我会把歌厅、酒吧、台球厅、按摩院，交给你们俩去大理。”
“是。妍姐。”
“至于石岩，你曾经是帮火椒做赌球外围。虽然赌球赚不了几个钱，不过这是火椒起家的产业，我不想把它扔了。你还继续做你的老本行吧。”
“明白。妍姐。”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晚上我订了位子吃饭，都记得来。”
林风他们都在武菊家附近，只有婉清是在武菊的家里陪着她。
“武菊，上次你说你看到妖怪了？确定吗？”婉清问。
“印象很深，但我还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这种感觉很渺茫，我一时拿不准。”
“我好像也看到了你所说的妖怪……”婉清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妖怪。不过既然他们俩都有这种印象，那么它很可能是真的。
武菊的手机突然响起，婉清一看电话号码跟上次不一样，但同样是陌生号。应该是文静打来的。
“头儿，有电话打来。”婉清立马跟林风汇报。
林风得到消息，就对技术科的同事说。技术科的同事点点头：“一切准备就绪！”
婉清对武菊说：“接吧，尽量拖延时间，可以让我们追踪到他的位置。”
武菊犹豫了一会儿，拿起电话的姿势就像拿起炸弹一样哆嗦：“喂……哪位？”
武菊的声音有些颤抖，婉清给她打手势，要她不要紧张，不然会把会事情搞砸。
“东西拿到了吗？”对方用的是魔音，听不到对方的真正声音。
“拿……拿到了。”
“有警察没？”
“没有。我是在半夜去的。”武菊的声音现在平稳了一些，不过还有有些僵硬，“我什么时候把东西交给你？还有……我的照片该给我了吧？”
“半个小时候，在商业街等着我。”
“我的照片呢……喂……喂喂喂……”武菊瞅着婉清，失落道：“挂断了。”
林风问技术科的同事：“追踪到没？”
“时间太短，追踪不到。”技术科的同事表示遗憾。
对方使用魔音，那么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如此她可能就是文静。地点选在商业街，那里人多眼杂，方便她逃走。
“头儿，我们要不要去商业街？”婉清问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