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承认。
“你耍无赖是不？”王承锦揪住他的衣领。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打我？”对方毫不示弱。
“打你！你看我打不打你。”话音刚落，王承锦就给他一把掌，声音洪亮，打破了篮球场单调的气氛。对方想还手，王承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他动弹不得。接着，王承锦把他推搡在地上，开始疯狂的拳打脚踢。
……
第二天，王承锦就被警校开除了。医院开出受伤证明，他把对方的肋骨打折了。
没几天，王承锦来到了安全屋。
林风正在这里等着他：“王承锦，经过我对你的观察。觉得你最适合。所以，你敢不敢接受这次艰巨的任务。”
“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以后也不能当警察了。”王承锦的眼神注满遗憾。
“你没有被开除。那只是表面上的事，实际上你依然还是警察，只不过你已经不是一般的警察。”
“你的意思是……卧——底？”王承锦抬起头。他想看清楚坐在他面前这个人。
“聪明！看来我没有看错人。”林风点点头。他的眼神很复杂，不仅有满意，还有重重担忧。满意是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卧底，担忧的是他能不能活着回来？
林风紧闭双眼，上司说的话在他耳旁回荡。
“长官，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警校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单单选中了我？”
林风走到王承锦面前，语气和蔼地说：“别站着了，来坐下来。”
王承锦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坐下来。
“你看，你坐的姿势很随意，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我在警校的这几天，发现很多人坐姿都很正规，即使让他们随意地做，很容易就能看到破绽。这一点，是很难装出来的。
“另外，我查了一下你的背景。你家里有两个儿子，你是老大。在你上中学的时候，你就不喜欢学习，成天跟一些学习不好的同学混在一起。后来你迷途知返，才考到了警校。即使到了现在，你依然改不了一些过去的坏习惯，比如骂脏话、脾气暴躁。而这些对于一个优秀的卧底的来说，是很重要的。选择你，省去了我的很多麻烦。
“你的家庭一般，弟弟又在上学。所以你经常去做兼职给弟弟凑学费，做卧底的工资是很高的。”林风取出一根烟，递给他，“来，抽一根烟。”
王承锦接过烟，好烟。他习惯性地点着了烟。
“还有，警校是禁止吸烟的。你们寝室的人都不吸烟，唯独你例外。而且你做得很严密，蒙过了寝室的好友和教官。他们都不知道你有吸烟的坏习惯。这一点，说明你具备一些卧底的天分。不仅如此，你还经常半夜避开警官的视线，和寝室的好友半夜出去鬼混，不是嫌弃警校的食堂饭菜烂，就是想喝酒了，而且没有一次被教官抓到。我查到你是带头人，你摸清了教官查寝室的时间和生活习惯，你知道每周三将官都会给女朋友打电话，而且一打最少一个小时。
“你看看这个，认不认识？”林风拿出一个小小黑色的东西。
“这个……怎么在你这？你……你是怎么……找到的？”他的下巴都要掉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