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之後,桐生爱子已经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桐生香织里却冷冷一笑道:你在说些什麽呢?听起来似乎认为梓聿说的事情很可笑,看着她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了几分轻鄙在脸上。又说道:我们两家交好已久,你认为仅仅是几句话,便能动摇我们的信任吗?
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承认,她们却是停下了对她的攻击,终究她们还是因为她的话动摇了。
梓聿见状,复又说道: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这边还有的是证据。说到尾末,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倒是不介意公开一部分的记忆为你们提供线索的。
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知道,不选择这麽做的话,大约这一天夜里是无法消停的了,而且在这个空间内平白无故地消耗体力,实在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
说话间,梓聿垂目看向还在围绕着短剑剑锋运转的环型薄刃。一看之下,发现竟是忍者常会用到的卍字型手里剑。梓聿眼前一亮,果然,她们那身功夫的本源就是从忍术而来的。
站在一旁的约瑟夫看见梓聿这样抺黑自己竟也没有反驳,倒是那边的桐生香织里看到梓聿这样戏耍自己的武器,心中一时之间觉得不平,正要往梓聿的方向冲过去再行攻击,冲到一半,却又生生止住了动作。她的活动范围像是突然被加了一重禁制那般,不能有大幅度的移动。
影缚术!?桐生香织里立时转过身看向桐生尚人,愤愤不平的道:尚人,为什麽要阻止我?
只见一直没有开口的桐生尚人踩在自家母亲和姊姊的影子上,说道:她说的没错,现在在这里缠斗起来,对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好处,只怕会中了某些等着看戏的人的下怀。
然後,他转向梓聿道:真的是失礼了,我为家母和家姊的行为向你们道歉。歉然的语气一转,话锋添了几许凌厉,说道:请问你的记忆里,有家父和伊万·贝诺被杀的经过吗?
没有,但是我认为已经足够证明我的清白。梓聿应道。
桐生尚人低头沉吟了一下,驱使机械人来到梓聿的前方,说道:像之前那样留下你的记忆吧……如果我看过真如你所说的话,你们便可以走了。不过,在两位离开之前,还请将家姊的武器归还。
梓聿没有回答,只暗暗运劲,将一直围住剑锋回旋的五枚手里剑往桐生香织里的方向扔回,速度之快,让她只来得及接住三枚,接不住的其中一枚则擦过了她的脸庞,割去了她的一缕头发。
最後一枚,却是不见了踪影。
只见她瞪了梓聿一眼,手腕一旋,便听见一声痛呼从约瑟夫的口中吐了出来,一枚染血的手里剑自约瑟夫的脚下飞往桐生香织里的手中。再看的时候,她手里便已然收回那五枚手里剑。
梓聿带着歉意淡淡地朝二人笑了笑,诚恳地说道:不好意思,手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