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过后,胸口忽然一疼,紧接着,加特感觉到一滴滴热烫的液体滴到了胸膛。
刺痛且滚烫,那是什么?不会是稀释硫酸吧?!
拜尔好心科普:“在古地球文明时代,这种玩法叫做‘滴蜡’。你见过么?这叫蜡烛,现在整个宇宙,除了最原始落后的土著居民,高级人类都不会用这玩意儿,当然,情趣用除外。”
拜尔转移阵地,又一滴滴滴到了大腿内侧的伤口上,偶尔一两滴会照顾到加特的兄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蜡油那么一烫,加特咬牙切齿:“变态!您很复古,您很有品位!”
很快,加特骂不出来了——接下来每一滴蜡油都滴到了脆弱之处,不知道拜尔用了什么办法,滚烫的蜡油一直不凝固,相反的始终保持着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加特的兄弟。
拜尔则就着蜡油的润滑,重重地揉捏着被折腾到不行的地方。
“啊!”加特疼得受不了了,“请,请别冲动……呃!关于……关于这次刺杀你的事,我们现在,倒是可以先心平气和地、啊……地谈谈……”
看着加特因为痛苦而全身出汗,拼命想要忍住却还是发出哀嚎,拜尔开始兴奋,手腕一转,将蜡烛尾部抵在了加特的后方,然后猛地推了进去。
“啊!”又一声惨叫。
这样的惨叫听在拜尔耳朵里,无比悦耳,拜尔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你说,如果一直不拿出来,等到蜡烛燃尽了,会发生什么?如果我再在你身上涂满蜡油,你会被从臀部开始,慢慢烧死么?”
加特快哭了。
他现在开始后悔平时做事总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凡事都不带干劲。虽然他们那个组织很小而且没什么钱,但是好歹里面的成员其实一个个都还挺厉害的。
在接了刺杀拜尔这个任务的时候,头儿曾经满含热泪,期许地看着他:“加特啊,拜尔要铲除那片魔兽森林,那是我们组织自古以来赖以生存的根据地。我们组织离不开魔兽森林!所以,我们只能杀了他,要杀了他,只能靠你……”
欧漏,现在想想,那是什么破刺杀理由?
什么破魔兽森林?被组织养大的二十五年来,他连个魔兽毛都没瞧见过,头儿还说什么赖以生存的魔兽森林?
而他竟然什么也不想,就随便收拾收拾了一通跑了过来。
最重要的是,刺杀拜尔的前一天,他还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徘徊在传说中的“天堂温柔乡”克丽丝坊门前,就是为了去试试看女人抱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如同组织里的哥们说的一样:软软的,温柔的,香香的……
虽然最后,在他决定跨进大门时因为天已经亮了而不得不作罢,但这直接导致了第二天因为睡眠不足而拧错激光炮开关。
拜尔这样的变态,早知道应该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激光炮轰死就没这么多事了。而因为加特萌发的色心使得拜尔逃过一劫,到最后加特反而被拜尔弄到床上,各种玩弄。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如果变态真的不给他把蜡烛拿出来……qwq。
事实上,拜尔当然会将蜡烛拿出来的,就算是为他由于兴奋而涨得发疼的男性着想。
“加特伯格曼。”
加特后颈处有个小小的纹身,拜尔就着念了出来。
那个纹身小巧却精致得过分,通体呈现暗紫色,四周是繁复而古老的花纹,一团团一簇簇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却紧密相连,而加特的名字居于当中。
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瞬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在拜尔脑海中一闪而过,想要抓住时已经无影无踪。
“干什么!”
“干你。”拜尔不去多想,脱下纯黑色的军装,全身肌理分明、线条流畅有力,拔出了蜡烛,火热顶住了加特,恶劣地笑:“再用你的那把破手枪怎么样?”
“什么?”感受到了紧紧贴着后方的巨大,加特连忙往后退,但是身后的空间太过狭小,加特被卡在了拜尔和床头之间。
“再用你那把破手枪,塞进你身体里,怎么样?”拜尔越来越兴奋。
怎么样?执政官,您疯了吧?!
加特只感觉呼吸比刚才被神经带缠住脖子时还要困难些:“我……”
话没说完,拜尔猛地将加特往下一拉,火热的源头整个顶了进去。
“呃!”
紧闭的某处瞬间被强制撑开的痛苦,令加特心中十二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拜尔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第一轮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