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总算把网线连上了,让人剪了。冤死了,我一人畜无害的宅男,当了回宽带竞争的牺牲品。求安慰,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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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科学院派出的专家组集体撤离了。虽然小组没有解散,但也差不多,很多科学家小组成员明确表态,如果情况真像我说得那么危险,
那他们就退出这个考察组。科学院已经就我提供信息的真实性和军方进行严正交涉。
这时候我的位置就很尴尬,科学院要求地方保护我这个证人,而军方恐怕恨不得我死。
这时候曹明哲给我打了个电话,在这件事情上,他和我的观点倒比较相似。那就是我目前两边都不要接触,既不要给科学院作证人,也不要
做反证,既然是高层在博弈了,那些信息就不可能瞒住。我这个始作俑者已经不重要。恐怕两方的高层目前讨论的是信息公开到什么程度,而
不是公开与否了。
我这纯属自作孽,自己把自己推到风头浪尖上,还不能躲起来,只能被动的等待命运审判。
或许目前动我太敏感,即便在盛怒下,一号首长也没有冲昏头脑把我弄到军事管理区,而是把工作组整体迁到一处军营。那里以前是一处靶
场,小时候我还在那里捡过子弹壳。
我很自觉的保持沉默,好在工作组没有对我提出让我进驻的要求,不然我真的要跑路。我可不想被绑在靶子上打成马蜂窝。
但是工作组进入军营,让我的一项工作无法进行了,我不能接近工作组,就不能从里面甄别出更多的左撇子。
哎,暂时来说,命,比左撇子重要。尽管以后左撇子会要了我的命。我也只能放弃对工作组里左撇子的甄选。
我甚至不敢轻易离开铺子,不敢随便联系人,整天就猫在铺子里。宋老板给我送沙盘模型的时候,还夸我白了。我照照镜子。可不嘛,搁屋
里捂了一个多月,算上在昆明给胖子陪床,回来后又养了一段时间伤,两三个月没正经在太阳底下待了。估计包公捂上这么长时间也能白净些
。
我不联系别人。不代表别人不会联系我。我正对着宋老板送来的几大纸箱子模型犯愁,胖子的电话打来了。
“张老板,忙啥呢,如今春风得意把兄弟给忘了吧。”
“还春风得意,我现在躲冰窟窿里呢。哎,我目前这处境,不方便联系人啊。你怎么样了?”
“少跟我假惺惺的,关心我就来看我,别电话里问。”
“那好吧。都一个多月没见你,也想你了。等着。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别电话里问。’
胖子这话的意思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有话要对我说。
路上我买了个口罩,戴着口罩进了医院。不是为了防雾霾,是为了不被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认出来。我可不想再过一次泼水节,这大冷天的,
拿开水泼也很快会被冻僵。
病房里就胖子一个人,没见着萧婷。他腿上的石膏早就拆了,不过躺了这么些日子没见他变白,也没见他增肥。真是一个怪物。
看病房里没人,我扔给他一根烟。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