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眉头,随后从后背抽出两支箭。
“大当户要施展一弓双箭的神技了,这下那个汉使可要傻眼了。”匈奴人中议论纷纷,他们都数次见识过拓跋健的箭术,可谓佩服的五体投地。
果然,拓跋健双箭既出,一前一后两支大雁应声而落,果断干脆,毫不拖拉。就连屠耆堂和颛渠阏氏也都看愣住了,他们虽也见过拓跋健的箭术,但是这一次,无疑是他最精彩的一次表演。
匈奴骑兵已经沸腾起来,万岁的喊声此起彼伏,而汉使更是面面相觑,显得十分难以置信。
就在众人还沉浸惊奇激动中时,一箭已经贯穿了屠耆堂的喉咙,而射箭那人正是拓跋健,可怜屠耆堂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拓跋健会射杀他。
颛渠阏氏更是惊得颜色尽失,不过她也算是经历过好几次政变的女人了,马上命令郝宿王带领卫戍部队攻击拓跋健。
这些卫戍骑兵喊万岁的声音仍有回响,高举的手臂还未放下,却见识了大单于的惨死,没反应过神来,而拓跋健的亲兵显然早已有了准备,长刀长矛对准了屠耆堂的亲卫,一阵疯狂的屠杀,几百具年轻的尸体永远留在了大草原上。
汉使也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惊讶地望着陈汤,陈汤冷眼看着匈奴骑兵的相互厮杀,示意汉使不要轻举妄动。
拓跋健下马,一点点走近颛渠阏氏,此刻颛渠阏氏被拓跋健的亲卫团团围住,瘫坐在地上,发簪尽失头发杂乱地披散着,眼神里满是恐惧。
“不要杀我,你们需要做什么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颛渠阏氏妄图和拓跋健谈判。
“我要你去死。”拓跋健的长剑贯穿了颛渠阏氏的胸口,这个祸国殃民,搅乱匈奴的祸水就这样惨死在荒野,也算是罪有应得。
“你们回来做什么?”守卫单于庭的左大都尉质问拓跋健的亲兵。他是屠耆堂的中子,毫无领兵作战的经验,仅凭单于的喜爱做上了这个位置。
“今天狩猎兴奋,大单于要我们回来拿他的龙角弓,一展他的神武。”亲兵道。
“哦,好你们跟我来吧。”
“等等,大都尉,大单于要取东西怎么不让卫戍部队来拿,为什么要大当户的亲兵代劳。”一骨都候觉得此事有蹊跷。
亲兵手起刀落,砍下了这个骨都候的人头,其余的亲兵蜂拥而上,和左大都尉的兵士战做一团,拓跋健安插在单于庭内部的人听到打斗声音,也纷纷出来迎战,狠狠在左大都尉背后捅了一刀。
左大都尉这里乱的不像样子,右大都尉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拓跋健亲自带领上百个亲兵迎战,这些亲兵都是跟随拓跋健九死一生活下来的人,战斗力极高。尽管右大都尉人多势众,一时竟不能奈何住。
“快,快去通报左大都尉。让他速来支援。”
“禀报右大都尉,左大都尉已经和拓跋健的叛军陷入了战斗中,脱不开身。”右大且渠报道。
“什么,真该死,快去,通知左大当户都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