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头小子,就算是手中掌握百万兵马也成不了大势,至于卫戍郝宿王,他倒是对屠耆堂忠心耿耿,此人由我带人对付,你们二人只要牵着住左右都尉就行了。”
单于大帐内,颛渠阏氏正坐在屠耆堂的怀中撒娇,四十多岁的女人撒起娇俩堪称如狼似虎,的确很让人恶心。
颛渠阏氏娇气地对屠耆堂说:“大单于,您的那匹宝贝乌孙马,突然死了。”
“死了,前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死呢?”屠耆堂怒道。
“乌孙天马死的时候,口吐白沫,可能是吃错了什么食物。”
“你没有询问马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屠耆堂道。
“问了,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我为了替大单于解气就把他杀了。”
“好,杀的好,该杀。”屠耆堂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到那匹乌孙马的死就心痛不已。
“那匹乌孙马能日行千里,是百里挑一的好马,竟然这样突然间就死了,这些养马的马倌都干什么的,实在可恶。”
“大单于莫生气,我明天就把他们全都杀了。”
“嗯。”单于重重点点头,显然心中的火气还没有消。
颛渠阏氏看时机正好,就道:“大单于,那个汉人杂种拓跋健有什么本事,你竟然让他当大当户,他今天又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
“他又欺负你了?”
“嗯。”颛渠阏氏把头埋在屠耆堂胳膊里。
“唉,暂且先忍一忍他吧,如今匈奴人心不稳,我还要借他拉拢他的哥哥,等我这单于位坐稳了,自然会收拾他。”
“哼!”颛渠阏氏坐起来,撅着嘴十分不满。
“大当户,我觉得我们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须卜鸿道。
“什么事情?”
“我们没有考虑到汉使的存在,假若在我们采取行动的时候,汉使在我们背后插一刀,极有可能导致我们计划的失败。”
“区区几个汉使,能够掀起什么大的风浪。”呼延琼道。
“这就是骨都侯的过失了,难道骨都侯忘了当年傅介子刺杀楼兰王的事了吗。”
“笑话,我们大匈奴岂是小小楼兰所能比拟。”呼延琼反驳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我们在讨论的什么事情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大声音,生怕屠耆堂听不到是吗?”
须卜鸿和呼延琼见状,停止了争吵。
“要我看,既然担心汉使从中作乱,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杀了,然后嫁祸给屠耆堂,派人去向汉朝谢个罪,这事情也就了了。”呼延琼道。
“对对对,杀了他们好干净。”须卜鸿附和道,转眼间两个人又统一了战线。
拓跋健心中一惊,想到了父亲的嘱托,顿时纠结起来。
良久,拓跋健缓缓道:“不可,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如果我们能把汉使拉到我们这边来,或许还可以帮我们对付一个人。”
“对付谁?”两人同时道。
“就是刚才我们都忽略的那个人。”
“都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