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指向了十二点,说明大家竟莫名其妙的过去了将近八个小时。
胖子闻声,拖着困倦的身子走了过去,再回来时,自己手上,以及身后几个人都端着满满当当热腾腾的饭菜。闻着那股香味,长时间没能进食的众人,肚子齐齐饿得咕咕直叫起。大头起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厅内木桌上厚厚的尽数翻开写有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胖子与我们一起将饭菜端到桌子上之后,爷爷走向黑子,轻声劝慰他过来吃点饭,也好补充些体力。
黑子闻言起身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房门,随即满脸落寞之色的跟着爷爷走了过来。我想,以黑子的思考能力,我能想到的那些事,他也早已明白。于是一顿饭,没有人开口说话。饭毕,黑子重新坐回那张椅子,我们也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仿佛刚才那一餐,是一群傀儡享用似的。
随着时间不停的流逝,众人也渐渐能够接受到现在为止所接受到的现实,不论庞清禾还是说该称呼她为明锦,她坚持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所为得到的那个答案,其实在见到玄文渊的那一刻,便已清晰。她以为自己是在恨,并且内心日复一日的将那个信念固化扎根。却不曾想到,再次相见之时,那一切顷刻间不复存在,她才能够彻底明白,自己内心对玄文渊一直以来所怀有的,根本就不是恨意,而是怀念,不舍,以及无奈,或者说,庞清禾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解释,一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