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乖乖妥协。
墨含笑却被刚刚那声“笑笑”打击的不轻，两根指头把玲珑搭在她肩上的胳膊拿开，轻轻道：“可以，你随意。”
说罢，也不管玲珑，兀自抬腿就往前走。
玲珑眨巴眨巴眼睛，没想通这家伙突然是怎么了，看看墨含笑都要走远了，赶紧拔腿跟上去。
“墨墨，你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
“墨墨你头发真棒哎，为什么我的头发是卷卷的？”
“不知道。”
“那墨墨你知道吗，我其实是有个仆人的！”
“……哦。”
“墨墨你为什么一个人呢？”
“……”
“要不要和我做朋友呢？做朋友就是可以一起做很开心的事情哦！”
“……”
“墨墨你为什么都不回答我的啊？”
“……”
亥时·上神遗迹副本内
从红火客栈出发的时候是上午九十点的样子，墨含笑没想到走了一天，还是没见到遗迹的影子，眼见着天都黑了，只能停下来休息。
前面说了，这副本里都是山山水水的，没有人家，也就是没有能借宿的地方。好在玲珑一副很擅长野外生活的样子，让墨含笑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就收集来不少枯枝，点了个篝火。
夜里很寂静，偶尔一两只鸟从梦中惊醒，才清唳几声，却也很快安静下去。玲珑受到环境影响，终于安静的抱膝坐在篝火边，愣愣的出神。墨含笑本也就懒得说话，两人一时竟都陷入沉默。
“你有上神残卷？”静默一会儿，墨含笑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没有。”玲珑答得干脆。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遗迹？”
玲珑微微一笑，对着墨含笑道：“那你有把握拿到上神祭品？”
“……没有。”墨含笑也很老实。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遗迹？”玲珑笑眯眯反问，见墨含笑语塞，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墨墨，你知道么？”
“不知道。”
“蝴蝶生来就知道如何飞舞，蜘蛛生来就知道如何织网；花朵生来就知道何时开放，小草生来就知道何时发芽……没有人教它们，可它们生来知道。”玲珑抱着膝，火光在她的大眼睛里不断升腾、跳跃，看起来有如挣扎的舞蹈，“其实人族也是一样的，墨墨。人们生来就会去追逐什么东西，可到头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追逐的是什么。”
墨含笑知道，像极致剑舞和fyo这样的全息网游，npc已经拟真到与真正的人类难以分辨的程度，但她从没想到这些npc竟然真的被赋予人性。像是陈苏苏对她的那句感慨或是玲珑这一串的话，简直是要看穿她的灵魂。
“上神遗迹里到底有什么？”
“有人说是上神的遗物，也有人说是上神的祭品。”玲珑把金属指套放在齿间咬的轻响，“我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物’才能被称作传说。”
墨含笑神色一动。
玲珑这话难道是系统的暗示？上神遗迹里有传说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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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状况导致更新时间延后了（这篇应该今天凌晨一点发的），明天或者今天（视更细速度而定）双更奉上作为道歉吧orz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