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继冲接过了符金定递过来的奶瓶,并没有马上喂。而是熟练地拿下尿片。然后给容端尿。完了才换上尿片,试了试奶嘴上的温度,才给容喂奶。高继冲做得熟练而自然。而符金定可没有做过这些经验,在医学院学习的也是战场救护和防疫方面。
因为容现在是少吃多餐,所以很快就饱了。她会在这个时候自己玩一会儿,累了才睡觉。
高继冲把兜兜解开,把她扔在暖暖的阳光下,下面垫着毛皮的褥子。
符金定做的饭菜高继冲还是习惯的,因为以前他也经常吃。只是王婉容做的带南方口味,而符金定是明显的北方口味。只是因为多了辣椒,其实区别也不算太大。
高继冲端着碗吃了两口,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就对正在整理文件和书籍的符金定道:“吃过了吗?一起吃。”
符金定也不吭气,当下手中的活。自己添了一碗饭坐在了高继冲的对面。
符金定吃饭是标准的军人吃法,很快,心无旁骛。她把吃饭当成任务。而王婉容吃饭是享受,连带着高继冲吃饭也慢条斯理。
“你不一样。”高继冲笑了。
符金定不理他。
高继冲就问:“你一直躲着,其实没必要。”
“我知道。”符金定不太敢看现在的高继冲,但是又要装作强悍和不在乎。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我不想失去婉容,但是还是失去了。可能有一天我会娶你,这中间很多环节我想你也很清楚。”高继冲很坦白。
“如果那样,我不会嫁给你。我是个女人,连什么郡主也不想当,我只想当一个军医。所以国家的事与我无关。”这样的坦白让符金定的心冰凉,所以符金定语气也很冷。
“我猜到了。”高继冲了一句,就不再往下,而是和颜悦色地道:“以后还是要麻烦你,最近我也被这个家伙折腾坏了,有些累。”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再婚,但是勤务员总是要的。你是王爷,不是一个村长和镇长。”符金定的语气很生硬。
高继冲头,他以为自己可以应付一切,但是实际上,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以前是两个人在做这些事,现在不仅只剩下了一个人,还多了一个孩子。
“我不习惯我住的地方有太多外人,以前就没有。以后也不希望有。卫兵和参谋们在外面也是一样做事。”
符金定起身就往外走。高继冲拦住她:“你不一样。婉容以前也喜欢你。”
符金定不愿意去吐槽已故的王婉容。所以回来坐下。饭就吃得很沉闷。
吃饭饭,高继冲和孩子一起靠在炕桌边上。容在咿呀自作自乐,而高继冲看文件。符金定觉得不能在帐篷里待下去,很快地收拾完帐篷里的事情,快步走出来,坐在了已经废弃的石碾上,看着还挂着几个红彤彤的柿子的柿子树发呆。
一个战士在屋堆满了雪的防火墙后面探出头来看了这边一眼,然后缩了回去,他披着白色的伪装服,和屋融为了一体。白氏从屋后转出来,从二楼轻飘飘地一跃而下,又完全无视石碾高度地“走”上来,在符金定傍边坐下。
“王爷现在怎么样?”
“很好,也许会睡一会儿。”符金定十分落寞。
白氏道:“那就好。”,她不再话,只是默默地陪着符金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