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生一见心发慌,说:
“我已经答应跟你们干了,还要对我做什么呀?”段阿大道:“雨生兄弟,不要慌乱。[]”阿黄道:“既然加入我们,是你的光荣和荣耀。但是,前提必须要有一个仪式和过程。”段阿大小声道:“这都是为了你好,不要怕,把手伸出来吧。”段雨生望着段阿大:
“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要砍去我的手指头?”段阿大道:“不是,你想错了。要在你手腕上刺一个图案以示证明或者表明你的决心和身份。”说到这里,段阿大伸出自已的左手,捋起袖子放到段雨生眼前:
“就是这个,多美的图案啊。”段雨生哦了一声这才点了下头伸出手。一个小倭兵取下背后的小黑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拿出药棉和一个银什和一个白色小瓶子。他用药棉在段雨生手腕上抹了几下,然后就用银针在上面刺起来,刺过之后,又把小瓶子里的深红色液体倒了上去。很快一个红色圆形图案出现了,上面还有几个字,他也不认识写的是什么。刺完字,小倭贼又为段雨生治疗了火药伤,最后才把银针和药棉小瓶子装入小铁盒就背在了身上。段阿大拍了拍段雨生的肩膀笑了笑:
“欢迎你加入我们,成为一个勇士。”阿黄对着段雨生哈哈一笑:“不错的一个小伙子,跟我们走吧。”段雨生道:“去哪里?”阿黄道:“到屯子里看看,见一下我们的二当家柯二五。”段雨生点了下头,十几个倭贼骑上马,阿黄把他扶坐到马上往屯子里走了去。到了路口,就遇到把守的倭贼,他们见是自已人也没问什么就放人进了屯子。阿黄带着段雨生很快到了季云礼老汉的院门前,这里哭声一片,妇人抱着孩子哭。院子院外坐着站着的全是屯民。他们被倭贼驱赶到这里已有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院子里还发出阵阵恶臭,这是死去季云礼老汉妻子和那章捕快身上发出的臭气。柯二五在院子前的大树下摆了张桌子,他手里捧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搞到的一把紫砂壶跷着二郞腿悠闲自得的坐在一个藤椅上。饿了就让人到屯民家里找东西来吃,渴了就上人泡茶水。没吃的时候,就逼着屯民把自已家的锅拿来,米面和菜取来当着自已的面火煮饭,就是防止别人下毒。屯民们被这些倭贼折腾的又恨又急又无奈。柴知县和大小官吏被看押在院子里或站或蹲或趴着,谁也不能乱走乱动,哪怕说一句话也不行,只要交头接耳就会遭受枪托的挨打和倭兵们的叫骂。
柯二五正坐着,身后的侍卫小声对他附耳道:“当家的,阿黄带人从城里过来了。”柯二五扭头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紫砂壶说道:“让他过来。”侍卫转身对阿黄招了一下手:“当家的让你过来说话。”阿黄小跑着到了柯二五身后拱了下手:
“二当家的,小的回来了。”柯二五道:“城里面情况怎么样?小石田有什么话吗?”。阿黄道:“小石田说了,明天早上把柴知县和这一些官员全部押进城里锁进大牢,然后问斩。”柯二五哦了一声:“你说什么?小石田要把这些官员给杀了?你没听错吧?这可是最好的人质。如果上头不送来赎金在杀也不迟嘛。”阿黄听了他的话呵呵笑了笑:
“我听的明明白白,没有听错。小石田的意思就是要杀了这些人,说是夜长梦多。”柯二五道:“他小石田怕什么?我都不怕,他倒是怕起事来了。”阿黄道:“他担心诸子为跑到福州之后借兵回来包围了县城。如果这样,咱们就没退路了。”柯二五点了下头随后又摇了下头:“让他不用担心,这城外有我把守,如果诸子为派兵过来。首先就要走过我这一关。只有过了我这一关,他才可以进城。他小石田不是有时间往外撤退吗?在说了,好不容易占领的县城怎么就轻易拱手让给诸子为呢?”阿黄道:
“是呀。诸子为不过就是一个草包而已,轮打仗他差的远去了。”柯二五道:“只要加强戒备,布好防控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现在柴知县和刘县丞等人就在我们手里。听说一个公差跑掉了?跑哪里去了呀,抓到了没有?”阿黄叹了一口气:
“还没有,是那个季老头放跑的。”柯二五听到这里大为不快嘴里哼了一声:“真是一群草囊饭袋,连一个